自己在什么地方,有了点眉目。屋内除了花解语外,便没有其它人。这座房子并非在什么偏僻的地方,而是在一条大街之旁,因为屋外隐有行人车马之声传来,而照声音传来的方向角度,刻下身处的地方,应是一座小楼的上层处。花解语带自己来这地方干什么?何不直接拿自己回去向方夜羽邀功?脑筋飞快地转动着。记起了快要被白发柳摇枝杀死前,花解语及时解围令他能逃过大劫的一拂。想到这伫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这烟视媚行的女魔头真的看上了自己,现在背着方夜羽来”偷食”?
也不由暗恨起自己起来,当晚无论自己跑到什么地方,甚至躲进了莫意闲的逍遥帐,花解语都能轻轻松松跟踪而来,便应醒觉她曾在自己身上下了手脚,真是大意失荆州!
究竟有什么方法可脱身?
是的!
此女魔头唯一的弱点,便是对自己的爱意,那是唯一可利用的地方。
若换了是其它正道人物,即使知道了这可供运用的策略,也耻于去实行,又或放不下道德的观念。但韩柏天生是那种不受拘束的人,兼之体内有的是赤尊信的魔种,只觉在这种情形下,无论用任何手段,也绝无丝毫不妥。
花解语又走了回来,拿起他脸上的热巾,敷上另一条,按着又细心地他揩试着身体。
韩柏更是浑身舒泰,在花解语的“独门”手法下,几乎要呻吟出来。
他心中升起一个疑问,为何自己皮肤的感觉像是比乎常敏锐了千百倍?花解语每一下揩抹,都有使自己舒服得死去、想长住在这温柔乡的感觉。
炉火煮沸了水的声音由房间一角传过来。
花解语湿润的□在他宽壮的胸口重重一吻,才站起身来,走了开去。
韩柏一阵冲动,就想睁开眼来,看看花解语那婀娜动人的背影。
我的天呀!
怎会是这样的?这支魔头又不知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手段。
倒水落铜盆的响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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