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部肌肉很僵硬，打完针笑不出来的既视感。
“呵呵，好。”
张彩回身扒拉杜明，在杜明看她的时候，神秘兮兮的靠近他。
杜明被吓了一跳，神情紧张的往后靠，躲避张彩的靠近。
后座的李晓爱趁机伸出双手，托住杜明的脸颊，将他固定在原位。
“彩彩，快上。”
杜明：……姐妹们是在玩什么？
“你们干嘛？”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张彩速战速决，将秦昳要升高三的事告诉他。
说完后，张彩回到原位，朝李晓爱比了个手势，OK。
李晓爱放手，杜明回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秦昳。
秦昳：“你这是什么眼神？”
杜明朝秦昳作揖，神色谄媚：“秦老大，原来您不是学霸，您是学神啊！让我们这些学渣学酥学弱拍马不及呢！”
秦昳：“呵呵，说人话。”
杜明双手支在椅背上，头朝四人中间靠，见其他三人一动不动，无奈的做了个手势。
四人的脑袋靠在一起。
“二哈，你要干嘛，神秘兮兮的？”
“这种大事怎么不提前和我说？”
秦昳：“呃……我也是刚和班主任说一嘴，还没……”来得及。
杜明张大嘴巴，指责秦昳不义气。
“你先和我说啊，到时候我告诉张彩，吓不死她。”
秦昳恍然，他是在介意张彩告诉他的方式，以及掩饰被惊到的羞窘。
李晓爱揽过话头，“你们知道吗，刚刚秦昳可害怕了。”
“害怕什么？”
李晓爱捂嘴笑，“怕我们怪她跳级。”
杜明一脸的鄙夷唾弃，“推己及人，这说明人们总是喜欢用自己的想法揣测别人，秦昳，你这心眼咋这么小啊？”
“是啊，你有本事了，我们还能拦着你不让飞？”
“就是，我们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秦昳啊，‘苟富贵，勿相忘’啊！”
“对的对的，虽然咱们不在一个班联系少了，但是绝对不能生分。”
秦昳点头。
聚在一起空间变小，觉得有些热，四人散开。
杜明扯着校服的领口来回拽，“好激动啊，真想喊出来。”
张彩瞪了他一眼，“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
杜明一噎，龇牙咧嘴的威胁她。
秦昳笑够了嘱咐他们，“毛老师还没给我准确答复，你们都别透露出去，低调。”
三人齐齐敬礼：“Yes，Sir。”
下午秦父来了学校，和毛成亮谈了一会儿，表达了中心思想：他们全家都同意秦昳的决定。
人家家长都这么说了，毛成亮再没有理由反对。
当即报告了主任，若是别的学生提出这个想法，唐主任会觉得荒诞。但秦昳提出来，觉得荒诞的同时，竟又觉得理所当然。
他上报校长，又到高二，下学期是高三老师的办公室，让他们出一张高三的卷子。
老师们工作很有效率，晚自习之前卷子已经拟好。
晚自习，秦昳被叫到办公室做测试。
除了办公室里原有的老师们，还来了很多看热闹的老师。
在秦昳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这些老师一齐向秦昳行注目礼，眼神亮的像探照灯，晃的秦昳头疼，有夺路而逃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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