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也好,反对也罢,但凡刊印书籍,一并惩戒,杨侍讲上这样一份奏疏,应该不为难吧?”
杨慎点头:“可以。”
咱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
杨慎又在皱眉。
朱浩道:“其实,张公公也没说明,如此上奏应该是以你为主笔,或是他人主笔你来联名,只要有这样一份东西上去,结果不就一样了?”
“没有,我这不是替你出主意吗?”朱浩道。
杨慎有些不悦。
杨慎继续皱眉。
朱浩听明白了杨慎的意思。
杨慎这才知道张佐为何要提到刊印议礼书籍之事。
若是上了这样一道奏疏,虽然看起来是站在中立立场上,但其实把侯廷训给坑了。
“嗯?”
这属于出卖战友了。
“嗯。”
“啊?”
“唉!”
随后杨慎自己也乘坐马车离开相约之所,出来的时候,杨慎心里隐隐有些后悔。
朱浩道:“张公公这是在针对侯廷训,或也是让用修兄你立一个投名状,以此打消双方合作的顾虑。”
杨慎这才把张佐跟他提的,有关上奏参劾刊印书籍之人的事,跟朱浩说了。
杨慎多少有些费解。
可现在他杨慎要利用新皇的关系,上位侍讲学士,而这件事又不能被余承勋、叶桂章等人知晓,好像只有朱浩可以一吐心中不快。
但既然这件事我跟你说了,早就料定你会这么选择。
朱浩闻言,把筷子放下,慎重问道:“可有谈妥?”
“没有,杨侍讲不要误会,臣子进言,那是份属应当,陛下不会因为臣子尽了职责而加以怪责,陛下对于议礼之事也是谨而慎之的,对于杨侍讲在议礼事上的主张,咱家没有更正你的意思,只是……需要一个彼此间的信任。”
……
张璁那边的人在刊印书籍,但都没有打着自己的旗号,而是由民间人整理刊印,而侯廷训那边则不一样。
杨慎送张佐离开。
杨慎听出朱浩话中一些弦外音。
“张公公,这就是你需要让在下做的?”
张佐笑道:“这位侯主事,人在南京,却很关心京城官场中事,以咱家所知,他跟侍读张璁乃同乡,张璁往南京时,他甚至想去拜谒,却为张璁怠慢,以至于恼羞成怒,才会激烈反对议礼之事。这样的人虽然也站在杨侍讲的立场上,但其用心不诚,可说是个没有立场的小人。”
“这……”
“用修兄,没什么好招待的,一起来用吧。”朱浩道。
杨慎道:“那若是如你所言,由你来主笔,你可愿意?”
朱浩好奇地问道:“把柄?难道在用修兄看来,文官或士子在京师中刊印书籍,擅自议论朝中大事,是正确的?我倒觉得,张公公提出的事,并没什么不妥,至少这个侯廷训做事过于激进,好像注意力全放在名利上了吧?”
朱浩脸上表现出惊讶,心中却在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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