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诧异道,“整个南港地区的矿藏本来就不多,唯一的铜矿是五矿公司的,怎么会有金矿石。”
黎水良摇头,“对,我爷爷当时参与了开采,他说就是有点金元素,当时地矿的人也来了,说没有开采价值。”
姚远回忆着说,“那时是氮肥厂刚建厂的时候,应该是五六十年代,当时的勘探技术远比不上现在。良哥,后来勘探过没有?”
黎水良摇头,“不知道,我爷爷七十年代初就退休了,他也没听说过。”
沉思了一下,姚远说,“唯一的解释是当时的勘探没有触及到金矿层,后来肯定又进行了一次勘探,这一次勘探找到了金矿层,但是不一定是国家地矿部门组织的勘探,如果是某些人偷偷勘探的,氮肥厂不知道也很正常。那座山有一大半的区域是在围墙之外,从厂里看不到上面的动静。”
“只能这么解释了。”黎水良说,“我也想了,生产轮胎和生产氮肥有什么关系呢,就想阿远说的,他们要建厂是有更好的选择的,氮肥厂对他们来说是包袱,可是他们偏偏选中了氮肥厂,这事就奇怪了。”
林威喝了口啤酒,说,“对,肯定是这样。张队,如果确定了,新富投资就涉嫌偷采矿藏了,咱们国家的矿藏是国有的,只有国有的矿藏公司有资质进行开采,而且要报国土部门批准。也就是说,新富投资肯定是不能采矿的,更别说他们还是外企。”
自从从财经学院学了一年多毕业之后,林威懂了很多知识,知识面扩展得很宽了,没有白费那五万多块钱的续费加赞助费。
当时姚远说公司报销,后来不了了之,林威不时说姚远欠他钱,指的就是学费和赞助费这事,当然,这只是兄弟二人之间的日常斗嘴,堂堂华夏首富林威同志不差那点买冰棍的钱。
张阳听明白了,道,“也就是说,新富投资要收购氮肥厂建轮胎厂只是个幌子,实际上是偷偷采矿的掩护。”
姚远微微摇了摇头,“也有可能不是掩护。”
“对,拉上了三旗公司和香港黄禾集团,我觉得新富投资是打算一石二鸟,既开轮胎厂又偷偷采矿,那利润就惊人了。”林威赞同姚远的意见。
姚远却是话锋一转,道,“如果轮胎厂是掩护,或者说新富投资根本不指望轮胎厂赚钱,那问题就严重了。”
大家没听明白,只有张阳愣了一下,有些若有所思。
“什么意思,没听懂。”林威问。
姚远笑着问张阳,“张队,你应该想到了,你说吧。”
“我想明白了一些。”张阳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姚先生的意思是说,如果轮胎厂是掩护,那么和新富投资合作的三旗公司和黄禾集团就倒霉了,据我所知,他们三家投的钱基本持平,每一家投资都在上千万。”
林威猛地醒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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