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一年的班厂子就停产了。”
“今年八月份,有一家外国公司要收购氮肥厂,还以为是好事,结果他们要开除掉35岁以上的工人,等于是全厂一千多号人只留下三百多人,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我爸他们去县府上访了好几次,但是都不管用。阿远,我说实话,不是因为我爸也是被开除的行列,而是我真的看不惯这种做法,年纪大的为厂子奉献了半辈子,到头来给那么一点钱买断工龄走人,什么都没有,这不是逼着他们去跳楼吗?我气不过,就带了一帮小兄弟去找那家外资公司的讲道理,就是那天我看到了支玉叶,她就是那家外资公司的老板。”
姚远已经在穿城而过的运河边停下了车,拿出烟给大家发。
听了黎水良的叙说之后,林威感慨着说,“良哥,原来你和支玉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姚远问,“就为这事她给你挖陷阱的?不太像。”
黎水良也费解,道,“是啊,她至于吗?”
“不是啊,我觉得很有可能啊。”肖云突然说。
大家都看向他。
肖云就说,“远哥你看啊,氮肥厂离咱们糖厂不到两公里,良哥在咱们那块地界是名声在外的,几条大村都有很多良哥的兄弟,如果良哥存心给他们使绊子,什么外资内资的都不管用。”
当局者迷,他这么一说,黎水良发现真有这个可能。
姚远一看黎水良这个神态,也就基本明白了,问,“那家外资公司叫什么?支玉叶不是老板吧?她是总经理?”
“叫新富投资,支玉叶不是总经理,是总裁。”黎水良说。
姚远看向林威,林威摊手,“我没听说过。”
姚远拿出手机给另一台车的林小虎打电话,“小虎,查一下新富投资,收购县氮肥厂的新富投资。”
“好。”答应一声后,林小虎立马开车去了。
姚远笑着说,“良哥,我估计啊你是替县氮肥厂那七百多号职工扛事了,没准就是因为你阻扰了他们的收购计划。”
本地的宗族势力非常厉害,有些村子连警察都不敢进。县氮肥厂和附近几个村子能融洽相处几十年,说明一定程度上是融为了一体的,附近的村子要是团结起来反对,县里都没办法。
黎水良是在社会上混的没错,但他这个人仗义,做事大气,他本身也就附近村子的人,各种关系错综复杂,以他这个人的能力关系,把附近几个村子的年轻人团结起来真不是什么问题。
支玉叶把他视为眼中钉还真没准。
黎水良有恩于她,她不给面子不说,还要把黎水良往心里整,看样子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心狠。
可是姚远总是觉得应该还有其他原因。
因为支玉叶没有尝试其他办法,而是上来就想把黎水良往看守所弄,这倒更像是报复。
想了想,姚远问,“良哥,你和支玉叶之间,以前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比如你不在意的,但是可能对她来说比较重要的。”
“没什么了啊,就是当时我帮她签名做流产手术之后气不过,带人去把那小子打了一顿。”黎水良说。
姚远轻轻一拍方向盘,“问题就在这里,这样就解释得通了。”
大家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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