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冷哼一声,不屑道:“那匹夫的酒,你沮公与也要,真是不知所谓。”
沮授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才笑着劝道:“别生气嘛,美酒何罪,正南可不要牵连无辜。”
闻言,审配这才喝了一口,感叹道:“那潘氏匹夫蠢如猪狗,真是平白污了如此美酒!”
见审配化身祖安狂人,沮授连忙开口道:
“小声点,小声点,某把你带出来,可不是让你害我的。这里里外外,可都是潘将军的人马。”
“那又如何!”
沮授不劝还好,这一劝,审配反倒更来劲了,大声道:“潘氏匹夫,还敢杀了某……呜……呜呜……”
“正南兄,慎言,慎言啊!”
沮授冲过来,直接捂住了审配的嘴,生怕他太大声将潘凤招来了。
“呜……呜呜……”
审配怒视沮授,却死活挣脱不开这个强人锁男的姿势。
“正南,只要你不再胡言乱语,某便放开你,如何?”
审配瞪了沮授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可等沮授一放手,他马上大声道:“沮公与,你居然对那匹夫摇尾乞怜,某真羞与你为……呜呜……”
这一次,沮授说什么也不敢放开审配了。
这家伙嘴太毒了,头又铁,一不小心就会引来祸事。
“正南莫急,且听某说两句。”
沮授保持着强人锁男的姿势,开口笑道:“眼下形势混乱,你我皆非使君亲信之人,难掌兵权,倒不如让潘将军冲锋在前,岂不美哉?”
闻言,审配愣了一下。
啥意思,要把潘凤当成出头鸟?
这才对嘛,这才是自己认识的沮公与!
想着,审配便对沮授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开自己。
见审配停止了挣扎,沮授也明白他不会乱说话了,于是便放开了他。
这一次,审配没有再大吼大叫,反而站起身来,正了正刚才被沮授弄乱的衣冠,这才重新坐了下来,又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公与,你此番唤某前来,难道要与某共商大事?”
几口美酒下肚,审配的脸色红润了起来。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太激动了。
闻言,沮授不禁扶额叹息,强忍住再度上去捂审配嘴巴的冲动。
他总算明白审配不被韩馥重用的原因了,这家伙不仅头铁,而且言语之间也常有差错。
什么叫共商大事?
用词能不能严谨一些!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要图谋造反呢!
“正南兄,慎言,慎言……”
这句话,沮授今天不知说了多少遍。
审配也自知失言,遂讪讪一笑,表示歉意。
沮授喝了口酒,压了压惊,这才继续说道:“正南兄,可曾听过中山林子初?”
闻言,审配点了点头,面色也认真起来,问道:“可是安喜亭侯,琅琊太守,现任徐州长史的林朝,林子初?”
“然也。”
沮授点了点头道。
“公与识得此人?”
沮授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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