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人拿剑架着脖子是一件好玩的事。
哪怕持剑者是个漂亮的女孩。
当那把剑距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不管有没有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给我发挥,对于非常清楚普通人和修炼者有多大差距的我来讲,保持不动的姿态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活命办法,可以确保我不会当场死掉。
看着眼前的这名银发少女。
偏向清冷型的。
陆渊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把长剑放在地上,举起双手,同时示意一旁倒下没多久的三具尸体,轻声道:“可以谈谈?”
“想谈什么?”
银发少女脸色不变。
一点都看不出她的后背上正有一道伤口在流血。
持剑的手没有任何颤抖。
没有前进一丝一毫的表示威胁。
也没有后退一丝一毫的表示允许。
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名生物,主要是看着自己剑上的泥土,因为贴着陆渊的脖子,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好看。
顿了顿。
显然也看到了一旁的三具尸体。
判断出了陆渊的身份。
但是,口吻却没有放松:“我并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尤其是在这个时间段里,想必我们都很清楚,谁都不会把自己的弱点摆到对方的面前,而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弱点……”
“所以,就只能杀了我?”
陆渊淡淡的反问道。
银发少女没骗陆渊。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
她的身上有一股稀薄的血腥味。
这是由于她受伤引起的。
眼前这个少年,虽然造型奇特了点,狼狈了点,但是,如今站到她的眼前,她才发现这个少年没有一点修为,不管是把灵力挥霍一空,还是根本没修炼,如果不是刚刚的树枝出了问题,她都不会注意到这里还有个活人的存在,有这种敛息术在身的人,就算没有修为,也是一个足以对她构成一些危险的存在。
她不相信对方没闻到她身上的血味。
而当血味被闻到的那一刻。
她就已经暴露了自己受过伤的情况。
所以,在这条危机四伏的灵路中,把这个少年变成一个不会说话,能永远保守秘密的死人,对她来讲,已经成为了一种日常基本操作。
但是。
就在银发少女不知道的外界。
也是在陆渊不知道的一处空间里。
五个派系分明的裁判席上。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观众席。
因为灵路不需要裁判,这些人又都是各个学院的院长和长老,都是过来看看有没有好苗子的,所以,观众席比裁判席的称呼更加准确。
其他四个派系的阵营里窃窃私语,主要是把目光放在了银发少女和后面追上来的少年身上。
只有北苍灵院的院长失态的把手里的茶杯捏碎。
而这,也引起了其他几个派系领头人的注意力。
“怎么了,太苍?”
一名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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