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潇潇想管玉姐儿珠哥儿教育就让她管。”
“她是玉姐儿珠哥儿亲娘,她不会害了他们。再这么闹下去,都搬走了,咱连玉姐儿珠哥儿面也见不着了!”
有一句话,她没好说出囗。墨非从小到大,她宠爱得多,她也在反思自己。若是当初自己不那么宠溺,墨非会不会比现在还好?或许当初也不会走那么一段弯路。
如果不是娶进潇潇来,墨非说不定和前几年一样四处浪荡不着家。
潇潇主意正,玉姐儿珠哥儿交她教育,应该比她们几个宠着好很多,至少不会和墨非当年一样。
老夫人率先在契约上签了名。大夫人二夫人几个也签上名。
不签她们也没办法。
墨非那狗东西现在跟着潇潇主意也可正了。生意生意不接手,还得把玉姐儿珠哥儿带走搬出去,这是她们无论如何也不接受的。
契约签下来,白墨非也不假意收拾东西了。他和潇潇接手粮油铺和绸缎庄,开始忙乎生意。白宅恢复了往日的平和。
四年后,白宅里。
白涎玉白吐珠柳念江三个小团子在树下练马步。
白吐珠坚持了一会儿,小腿就坚持不住了,他直起了身子,四处看看。
白涎玉赶紧说:“弟弟,你赶紧蹲下,一会儿娘就来了!”
白吐珠说:“太累了,我不练了~”
柳念江说:“不练不行啊!姑母说了,得蹲够半柱香时间,还得学练拳呢!”
柳念江比姐姐哥哥小几个月,身子摇晃,还坚持着。
白吐珠有些气愤:“上午要练功,下午还得学文章。娘太凶了!关键是咱们家,都没人管她?!”
身为白家的长公子,受尽众人宠爱,但一到娘这儿,就什么光环都没有了。
每日武功得练,文章得学。敢偷懒,娘会用戒尺打手心。
这个家,说来也真奇怪。娘平日对祖母曾祖母几个,也恭顺有礼。可娘管教他们时,哪怕把他们手心打红肿,祖母曾祖母心痛得眼泪花花,也不敢说什么。
柳念江说:“那是因为姑母会武功,别人打不过,所以不敢管!”
柳念江也偷偷直直发麻的小腿,放松了下。
白涎玉也点头:“就是。还有爹,爹也最听娘的。爹说娘是掌家娘子不敢惹!”
只听有人咳嗽一声:“少夫人。”
涎玉吐珠念江赶紧将腿弯曲,身子弓成标准的马步。
咳嗽后,果然见白家少夫人~~柳潇潇~~也就是他们的娘(姑母)从那一簇花后闪了出来。
柳潇潇笑着走了过来,看看这三个小人,还算满意,说:“休息吧!休息一会儿,再学会拳。”
三个小人儿高兴起来,往小花园那一头狂奔,那一头,有曾祖母大祖母娘几个在那等着,还给他们准备了各种各样的水果点心小零食。
柳潇潇摸摸腹部,宽松的裙子也遮不住她隆起的腹部,再有三个月,她又该生产了。
她琢磨这几个孩子的武功,这一段时间她也只能叫秀秀先替她教着。
三夫人四夫人带了人跟了过来,提着带靠背的椅子,端着甜汤切好的水果。
“潇潇,快,坐下休息休息。站久了脚会肿。”
也不知怎么这么大的福泽,潇潇这肚子里,又怀了双胞胎,这双胞胎,可是轮也轮着该她俩来照顾了。
三夫人四夫人想想再过几个月,她俩也能理直气壮将瓷器脂粉生意交给墨非,再回来抱着小团子在院里遛达,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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