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脑又骂了一遍傻圣母无可救药,听见他做冗长的自我介绍,说他的原罪,说他的欲,他的boki,以及听长了茧的名字吉良吉影,当我们走进漆黑的巷口,然后,我就像一块鱼子酱豆腐一样,柔软的碎裂了。
兴许叫炸裂,但没有声音。
只剩下那双纤圆、白嫩的手,手腕的截断面流出汩汩的血,他终于露出孩童般、纯洁的笑。
我疲惫的在空气里游走,堕近下水道的余灰,透过水管重新回到厨房。我扁扁的在地上,像弯凸不平的虫子游回卧室,抱着我的软被。
我精疲力竭。
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他走到我的门外,开始说。
抱歉,回来的有点晚了,想吃点什么?
我不想吃饭。
不要闹脾气。
在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他打开了我卧室的大门。
像是刚刚买菜回来,还是那身灰色的运动服,说不清是穿西装还是运动服更迷人,反正这买菜换衣速度可以媲美时间管理大师,我又闭上眼。神经能看见房间内的一切。
鱼子酱豆腐。
什么?
我想吃鱼子酱豆腐。
你已经吃了这道菜三天。
可我就想吃鱼子酱豆腐。
他的身边,开始涌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白色的猫咪头,一个身体长满肌肉的喵咪头,我背地里叫它猛男猫猫,它只会在他欲杀人灭口的时候出现,施行无声的爆炸艺术,把人炸的悄无声息。
我的心,忽然就涌出无限的委屈,它们漫成液体,一点一点在我身体里渗透。
我只是让他做了三天鱼子酱豆腐?他就想杀了我?!
但猫猫很快消失了,吉影掀开了我的小软被,有一角是湿的,全是水,还有我的眼睛,我的脸。
他愣了一下,说好。
我麻木的脑袋开始思考,他说的好是什么,哦!他同意继续做鱼子酱豆腐。
床的一角深陷了,我撇嘴,他真是毫不客气,靠过来撩我湿软的头发,温柔的像个称职的家长。
怎么了?我不是故意要这么晚回来的,发生了意外……
没什么,我饿了。
他没说话,站起来出去了。
我闭眼。
我梦到了我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1984年的杜王町。
梦到自己变成一副矮小的躯体,孤儿黑户,高烧39°仍在冬日的寒桥下瑟瑟发抖,在野狗口中夺食。我永远记得,那个时候他神情,带着淡淡的审视,礼貌而有距离,他衣着良好,而我衣衫褴褛。
我一颤。睁眼就看见了墙壁上相框。
四个人以2x2形式站着,父亲和母亲,吉良吉影和我。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墙壁上的时钟分秒必争,我一个闭眼的功夫过去一个小时。
厨房传来饭的清香。
仍存于刚刚短小噩梦的余韵中,我一脚踩在地上,像是踩在刀刃上,我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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