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衣袖,满眼痛苦的看着他。
不,她还不想走,不想就这样回去,不想与他的误会越来越深,可是,话到嘴边又该如何说,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求他。
“少主……”
他没有回头看她,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明明给了机会,她却不懂得珍惜,又何必再去期待呢。
言闵弦用力一甩,摆脱她拉住衣袖的手,向前走几步才转过身来淡淡说道:“你收拾收拾,明天午时,我让思齐送你们回去。”
说完,他转身离去,干脆利落,不带半点犹豫,也对,自己也该是时候走了。
“该走了……”
她低声嘀咕这句话,语气里满是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翌日清晨,程嬷嬷见屋里的房门迟迟没动静,心里有些不踏实,想着夫人平时很少睡到这个时辰还未起身,便连忙推门而进,靠近一看,只见洛汐兰满头大汗,双目紧闭,一脸的痛苦。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可是身子哪里不适?”
程嬷嬷一脸着急的连声问道,然而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把手往她额头一摸,连忙缩回手,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言闵弦坐在一旁听着医师说着病情:“夫人这病来得急但也是早已埋下的病因,长期的忧思,茶饭不思,夜不能寝,先前落下的病根尚未痊愈,如今越发的加重,再加上近来的不安,才引起这般的高热不退。”
“长期的忧思?”言闵弦重复医士的话。
“回尊上,夫人的忧思应该有几年了,能熬到现在已是能忍了。”
医师抬头看了一眼他便慢慢的低下头,这病轻者本不致命,重者的话则会慢慢被折磨而亡,只是这过程病患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已有几年?”
言闵弦不禁皱起眉头,看来她藏得够深的,他竟从未发觉。
第三天,高热才退了下去,洛汐兰醒了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又沉沉睡了过去,人是浑浑噩噩的。
第五天,恢复了些精神,能喝下半碗米汤,今天甚是想念瑾儿,一直念叨着,只是嬷嬷们觉得她需要静养,就没让言怀瑾过来。
深夜时,洛汐兰忽然觉得一阵凉意,睁开双目倒映眼前的是一个身影,灯光微亮看不清对方,不过能闻到对方身上那阵熟悉的茉莉花香。
“少主?”
言闵弦轻声的嗯了一声就走到油灯前把灯点上,房里瞬间亮了一大半,年关将近,事情似乎是越来越多,出门几天,刚忙完就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他走到床边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洛汐兰抬眼与他对视,知道他气还没消下去,动了动身子,半靠在床头上。
傍晚时问了嬷嬷,还在外地的人怎么深夜时就出现了,洛汐兰摸了一下他的衣袖,衣裳是干的,他身上还有一股刚沐浴完的香味,大半夜的才沐浴,应该才回来不久。
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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