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扬起头道:“儿子已经全好了,再不出去练功,骑射怕是都要耽搁了。”
“你就这么不愿偷懒么?”富察玉竹将永琏的宝贝,那几张剪纸小心翼翼放回到那本发黄的书里,“若是换做你阿玛,指不定还会多装几天病。”
“我看阿玛就快病了。”湘儿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心疼的表情,“他脸色不好,眼睛里都是血丝。”
“湘儿不许胡说。”富察玉竹沉着脸低声一喝,“你皇阿玛身强体健,不会轻易生病。”
湘儿还想再辨,却见永琏朝着她猛眨眼睛,于是闭嘴不语。
永琏试探着问:“皇额娘,吴太医没说儿子几时能出门么?儿子觉着自己真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没说。”富察玉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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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樱儿递上来的汤药,拿汤匙轻轻搅拌着,“他若说了,额娘还会拘着你不成?”
“不如额娘带着儿子和湘儿去外面看看吧,放风筝也好啊。”永琏眼巴巴瞅着富察玉竹,“儿子披着斗篷,绝不让自己冻着。”
富察玉竹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笑道:“你极少开口求额娘,这次难得开口,额娘怎么能不答应。”
“太好了!”湘儿竟比永琏还兴奋,“二哥,小猴儿刚给我扎了只很漂亮的风筝,我们一起将风筝放得高高的,今儿个你剪线。”
“谁剪都是一样的。”永琏迫不及待穿上靴子,富察玉竹挑了一件厚厚的斗篷给他披到身上。
十月的风又冷又硬,可是永琏和湘儿明显十分兴奋,看着飘着两条彩带的风筝越飞越高,直到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儿,湘儿笑道:“二哥你好厉害!小猴儿放的都不如你放的高。”
“还是风筝扎得好。”永琏朝小猴子笑了笑,示意他将剪刀送上来。
这次还是湘儿手持剪刀,她笑着说:“风筝飞走了,灾就散了。”
永琏收起断了的风筝线,递给小猴子,而后将双手负在身后,远远望着蓝天。
富察玉竹始终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对兄妹。她突然间觉着,永琏好像长大了,虽然还是那个个头,虽然肩膀还不够宽阔,可是那背负双手装大人的姿势,活脱脱就是弘历的翻版。
也许孩子们最真切的希望要远比几个萨满法师跳上十日十夜的散灾舞要管用的多。当然最大的原因是朝堂内外的官员们都在齐心合力赈灾,该开仓放粮便开仓放粮,那些想在灾年大赚一笔的商人们大都‘被逼无奈’去设粥棚,救助穷苦百姓。对受灾的州府减赋自不必说。
弘历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少日子没睡好了,看完直隶的最后一道赈灾折子,他总算能靠在龙椅背上,合上眼睛,准备眯瞪一觉。
“主子累了,躺床上歇着吧?”李玉拿来斗篷,准备给弘历披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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