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设的“追封宴”,几乎皇城所有达官贵女都来了,均是来瞧热闹的。
毕竟圣上废弃皇女之事早已天下皆知,可这该走的废弃流程一个没走不说,又是万里加急书信召皇女回城。
这书信内容可是登了皇家告示的,那上面清清白白几个大字,盼皇女早日启程回京。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也就像张图那般蠢笨的小奴连装装样子都不会。
待皇女落座后欢声笑语再起。
景若若心中早已将这夜宴比喻成龙潭虎穴,望着眼前祥和气氛心中一沉。
果然席间热闹忽就从明德大道左家糖糕烧到了她的跟前。
“不知皇女是何时入的城?”
一绑发着劲装的中年女官问道,“听闻皇女府兵最是矫健,当真想瞧瞧他们的飒爽英姿。”
这是谢非谢将军,善剿匪其名字令山间贼寇闻风丧胆。只是性子孤僻,自夫郎死后未曾续弦,仍单身一人。
忽一胖胖男子答复道,“咦,谢将军还真是会选人。”
“听闻皇女府兵不似城中哥儿娇柔,个个凶狠。”
“想必要一个去,纳为夫郎,应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知皇女是否愿割爱了?”
景若若想了半刻到底是没记起这男子是书中什么人物,只能发发自身脾气。
开口便打她府兵的主意当真是荒唐,握起桌上杯盏砸向他处。
景若若怒道,“我若是你便会羞愧难当,同为男子不曾上阵杀敌便算了。”
“窝在这憋屈皇城还有脸调笑塞外儿郎?”
男子脸憋得通红,饶是个不死心眼的。
只听他争辩道,“男子本就不该成天喊打喊杀,自当伺候好妻主,安稳度日。”
“不知你口中的安稳日子是谁人上阵杀敌换来的?”
景若若反问道,“许是我唐突,大人您可有为百姓做出些什么贡献?”
男子恼得哑口无言,羞的满头大汗。
忽传来一女声替男子解围,“皇妹所言不假。”
“可咱这皇城到底有见不得血腥的儿郎。”
“苏北侯心性纯良,哪里知晓皇妹所处塞外凶险,亦不似皇妹般全身心投入战场中。”
“妹妹勿再刁难于他。”
朝门口望去,能瞧见一着鹅黄水波纹衣裳的女子,杨柳细腰身形消瘦,书中女主礼毕来了。
景若若手心沁出薄汗,只轻巧两三言便将过错归她,怨她为难他人。
这礼毕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许是阿姐愚钝,曾听闻妹妹饮过胡人血食胡人肉。”
“长姐斗胆问上一句,不知这味道如何?”
见她不回答,礼毕手持短帕捂嘴惊呼道,“难不成妹妹当真是将胡人肉,沾血沫后切薄片配以血酒食之?”
夜宴席间动筷夹吃食的人们动作骤然停顿,更有不适者当场呕吐。
景若若依旧不曾答复,她只安稳地摸着手中血玉。
坐在下方的摄政王有些疑惑,此般情形他还当
请收藏:https://m.rwxs8.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