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毕,卓然便坐着轿子走了。
在一旁隐忍着不说话的景若若微笑,“罗教头,那株香蜂草是我怀中常捧着的?”
挠着头的罗教头一愣,怎么这问题好耳熟,刚才好像摄政王问了一遍。
他还是憨笑回道,“那是自然!”
景若若捂住胸口,当真是心如刀绞,那可是香蜂草的主株……
日后她还栽种个屁的香蜂草,主株都让你们送人了。
此时再望向怀中那盆好死不活的香蜂草,景若若欲哭无泪,“还不如日后再赔些银子呢!”
整理好情绪的她,冷静说道,“罗教头,府中的香蜂草不必再摆出来买卖了,等田地中的那些长好再说。”
“好嘞!”
罗教头连声应答,随后来扶着自家王女。
景若若倒也不急,毕竟田地中她才撒下来两种花儿的花种,又有鲜花系统在一旁帮助,想必不用太久的日子花儿们便会往外冒了。
还没有走出去几步,不远处走来一男子,手持粉帕,身着碧绿湖衫长袍,迈着轻盈莲花碎步走了过来。
“殿下留步。”
是张图,方才他一直躲在街边老树旁,等摄政王走了,他匆匆便出来了。
“有事?”景若若一直很奇怪,这个配角怎么就不讨厌她了,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他可是坚定的礼毕拥护者,怎么就冲她花枝招展的笑?
张图手捻着帕子,提提衣袖,声音带着黏糊糊地说,“殿下今日买下了李将军百亩田地,日后自是要农商的,奴才管着的农商有不少能人,她们定会乐意为殿下管理田地。”
“殿下,若是有空,便可随奴才走一遭。”
景若若警惕地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见景王女没回话,张图捻着粉帕朝她走来。
这次并不只景若若觉得不对劲了,罗教头这心都骤然像是被人捏起来一般紧绷。
他实在是见不得娇气的男子,率先挡在景王女面前,开口言道,“张图,这等杂事你大可同景王府汤管家去说,别拦着我们殿下回府。”
哪能让景王女回去,张图打的就是亲近王女的算盘,正巧接着这闷热的天气,他捻着帕子,装着晕。
忽就踉踉跄跄地倒了过来。
罗教头嫌弃的迅速闪开,景若若一愣,也是赶忙后退,甩出一绸缎,把人拉住,又是一绸缎把人往里扯。
绸缎使的力可没多大,景若若更是没来得及伸手去接,张图就这么骨碌碌地在往街道外滚。
最后撞到那颗老树停了下来,远处人群中调笑张图的女子乐坏了,声音又大又响,“张图你说这凤凰,怎么飞不起来呀?”
景若若正想让罗教头去扶一下,听见此言心中疑问都快压不住了,这凤凰是何意?
张图手捏成拳,用力砸在地上,就因他是男子。
那凭什么摄政王能接近景王女,而他只会被人像过街老鼠一样,被人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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