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也动了心底。
其实以他们的家底也并非是一根人参都买不到,但似乎潜意识里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言让种出来的东西都很不错。
——虽然那么长年限的人参,言让可能种不出来,但没来由地觉得长在言让的山上质量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们互相之间都讨论过,觉得言让的山,简直比那些什么有着天然氧吧名头的山林,还要让他们觉得身心舒畅。
“我知道老人参这东西,也可遇不可求了点,但是……”
实在不行,他都想问展云希匀一点,毕竟他父亲虽说身体不太好,但也没到太严重的地步。
——不过还是想先问问言让,但凡有个万一,他不就如愿以偿了?
“人参倒是有,可问题是,我觉得你哥应该吃不了。”言让道。
之前他送过去“营养丰富”的果蔬,左穹吃了那些都虚不受补,这人参本身就带有滋补药性,然后又是他布置阵法时
引动灵气灌溉而长成的。
——就连送给展云希的时候,言让都再三强调了这参药性重,让他爸吃的时候,少量多次,千万不能过度。
言让这边讲着电话,却没绕过敢逃跑的男人,不过未免让左晧那边听到声音,他只是挥了挥树枝,让人接着走。
并没有再打人。
顶天立地的男人委屈的哽咽了一声,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来时的方向走。
他憋屈,他受伤,可言让根本不可能心疼他。
——甚至轻而易举粉碎了他重整山河的美梦。
男人一时那个悔啊,等再立山头之后再来向言让寻仇不好吗?
为什么他就不能多忍一时,为什么就越想越气,越想越放不下之前挣下的偌大家业?
男人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双拳紧握,满脸的愤恨,但到底是恼恨言让,还是懊悔自己之前的决定,就只有自己才清楚了。
“人参我可以给你带一根去,但你哥可能、十之八、九真的不可能吃。”
言让知道左晧的心情肯定不好,但却不得不实话实说。
左晧在电话那头,一只手无措的到处乱抠,似乎这样能够缓和一下他的焦躁心情。
最终,他说道:“让哥,我信你的话。”
言让说药性重的反而会伤他哥的身,这话他信。
“可,可是,这样的人参,它能吊命啊。”
而他哥,真的是随时可能用上这根人参。
言让原本轻松的步伐猛然一顿,左晧话说的不明不白,但言让就很轻易地理解了他的意思。
“左穹怎么了?现在什么情况?”
男人看着言让的全部心神似乎又被手机那头的人牵引,不免又生了点小心思,但不过是转了转身体,言让的手有意识似的,树枝已经拦住了他的去处。
他像是一只被赶着的小鸭子一般,摇摇晃晃,按照言让指定的方向前进。
——不,他不如小鸭子,至少小鸭子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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