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没头没脸的落在他的身上。
十分钟以后,他熬不住,终于交待了自己的严重罪行:半年以前,姑姑带着三岁的小表妹从大同来北京。一天中午,他趁屋里没人,小表妹睡着了的机会,偷看了她的……
下午,在操场上召开了批斗强奸幼女犯赵大锁的大会。
当着全校上千双眼睛,田建国把赵大锁一连摔了十几个跟头。
每当赵大锁的头被狠狠地磕在土台子上时,台下都传来一阵阵开心的哄笑声。
几天以前,当田建国在这里被赵大锁摔倒时,这些人也曾开心地哄笑过。
晚上,简单地吃了点儿面包和罐头以后,刘南征找到田建国,说:“那个女流氓是北城地区有名的圈子,从她身上能挖出不少人来,你把她带来,我亲自审,不信就撬不开她的嘴!”
女流氓被带进审讯室。这里以前是校团委的活动室,现在桌子和排椅等杂物被堆进两侧的墙角,中间空出很大的一块地方。
她现在就站在审讯室的中央。头顶上低悬的一盏二百瓦的大灯泡,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你是什么出身?“刘南征开始了审问。他阴沉着脸,用手中的皮带一下一下地拍打自己的另一只手掌,发出啪啪的响声。
“革命工人。”她大约有十六、七岁,长得不算漂亮,皮肤很黑,但五官眉眼都会说话,显得很成熟、很机灵。
“说说你的罪行,都和谁在一起……耍过流氓?”刘南征走到她的身边,逼视着她的眼睛。
“那可海了去啦,一天半宿也说不完!”女流氓翻了翻白眼,把头扭向一边,避开刘南征的脸,“少说也有十万。”
“别耍贫嘴,说具体一点儿。和谁,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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