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沾了你的清白了!”
听着夕沧的这番问话,祁渊沉默了一瞬间,整个人就变了。
他哀怨的看着夕沧,满是见着了一个负心人的架势。
“你这是,需要我给你回忆一下吗?”
待得看着夕沧那一脸懵的表情,祁渊勉为其难的叹了一口气,在夕沧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便是直接俯身亲了上去。
完全没有想到现在的祁渊居然就会这么一下子来个偷袭,夕沧一瞬间想着用自己的手去推搡,可奈何祁渊到底是占据了地理优势,又比夕沧高大的多,那一双小手推在祁渊的胸膛上,倒是使得祁渊像是被挠痒痒一样,吻的越发凶狠,好像是要将下面的美人彻底的拆吃入腹一般。
也正是在夕沧已经晕晕乎乎的时候,祁渊方才抿了抿夕沧的唇瓣,不是很乐意的贴着夕沧的耳垂,话语之中居然还带着一份的委屈。
“想起来了吗?我记得我们便是这般的亲的。”
祁渊凑着夕沧的耳边,那一股股温热的吐息一下子就是让夕沧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都是没控制住,轻轻的颤了颤。
似乎是被夕沧的反应给取悦到了,祁渊瞧着面前的美人已经是晕晕乎乎的模样,当即也是趁热打铁的开始套话。
“你看,这婚事是不是要安排一下了?”
“婚,婚事?”
因着这么两个字,夕沧一下子就是回过神了,纵使是依旧被祁渊牵制住,可到底是理智回归了。
“不,不可,我,我还没有为我的父亲守孝,而且,而且我父亲还有大仇未报!”
说到这边,纵使是夕沧也垂了垂眸子,原本的暧昧气氛一下子就是彻底消失不见。
“若是你所图谋的便是我,不过只是一副皮囊罢了,你能为我父亲追究后手,纵使是给了你也没有什么的。”
瞧着一边的祁渊沉默着不说话,夕沧顿了顿,还是闭上了眸子,咬着牙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话语。
祁渊差点没给气笑了。
合着自己原来在夕沧的眼中就是这般的模样?
“你觉得,我是看上了你的皮囊?”
祁渊捏着夕沧的下巴,迫使着夕沧面对着自己。
夕沧的睫羽颤了颤,可是依旧没有想要睁开的模样。
瞧着夕沧这摆明了是要消极抵抗的姿态,祁渊恶狠狠的瞪了一会,到底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不等夕沧感知到不对,就察觉到了自己唇上一疼,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知道,怕是祁渊给自己的唇上咬出了血味。
听着夕沧吃痛的闷哼声,祁渊方才稍稍的解了气。
也不再继续压着夕沧,只听得他仿佛是带着几分的赌气意味。
“你且看着,等到三年之后,我定然会将一干人等的头颅当做是我予你的聘礼!”
恶狠狠的下了狠话,祁渊转而就直接出了门。
一直听着门被大力合拢的声响,夕沧方才稍稍的顿了顿,最后颤颤巍巍的睁开了双眸。
一干……人等吗?
揪着被角,看似是面上极为紧张的夕沧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看来,若是要讨回这么一比铸剑山庄的账的话,就不可放过一条漏网之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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