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千多元，那架二手的堡垒卖了二万六，加起来也才二万八千元，再加上三天打赏赚的七万出头，刚好十万差不多，而圆锤花了十三万，那么也就是说，她还欠下了银行三万。

　　如果是以前，佳佳万万是不敢欠下三万的巨款，但三天收入过七万让她膨胀了，在她看来，也就是直播一场在虚拟格斗大厅里面的比赛就能够轻轻松松赚回来的事情，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她换了机甲之后，天使便消失了，而她与别人的战斗根本就吸引不到观众，就更别提打赏了。

　　最让佳佳焦虑的是，她购买圆锤的时候不想给银行赚太多利息，加上银行手续特别麻烦，便找投资公司短期拆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还的话，利息只是比正常利息略高一点点，但一旦超过了一个月，就会按照每天百分之五罚息。

　　每天百分之五是什么概念？

　　每天百分之五就是每天一千五，一个月就是四万五。

　　一个月四万五！

　　这十几天，佳佳都快疯了，因为，从她换了圆锤之后，加起来的收益也才五千多，而这五千多还是上次和天使格斗之后的收益。如果换了以前，十几天赚五千，这对于佳佳来说已经是非常高的收入了，但现在，已经无法满足她的经济需要。

　　还欠两万五，但时间只剩下十多天了，按照目前的打赏，肯定是凑不够三万的。

　　一开始，佳佳还幻想着她的变态粉丝会帮她解决这个问题，但屋漏偏逢连夜雨，让她吐血的是，那变态粉丝在几天前突然消失了，无视她的留言。

　　对于变态粉丝的突然消失，佳佳并不觉得奇怪，因为，那家伙一年之中总会消失两次，时间通常是一个月左右。

　　佳佳猜测变态粉丝是干了什么杀手之类的工作，一年只需要工作一次到两次就能够活得很滋润。也正因为佳佳怀疑那变态粉丝是杀手，所以，对方每次大额打赏的时候，她只会留下一点点生活费，然后退返，这两年的时间，佳佳接受变态粉丝的最大一笔钱就是购买堡垒时候的两万块，平时都是几百几百的拿，维持生活即可。

　　这两年的时间，让佳佳欣慰的是，那变态粉丝从来没有要求见面，甚至于也没有要求她取掉面具，所以，佳佳哪怕是怀疑对方是杀手，也还是能够维持在网络上的交往。

　　现在，佳佳最大的金主消失了，这让佳佳也彻底失去了安全感。

　　佳佳换圆锤的时候，曾经想过最坏的打算也就是让变态粉丝填上三万块钱的窟窿，而现在，她的心理保障突然消失，这让她变得无比的焦虑。

　　这段时间，佳佳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天都是做噩梦梦见自己被讨债公司催债，各种凌辱的场景在她的小脑袋里面都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越想越恐怖，最后，她想到天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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