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冷三爷死也不会承认他对这女人没有安全感,他哼笑,“老子会没有安全感?笑话!老子怕王天星自毁前程!老子是严明军纪,不给这帮兔崽子犯重大错误的机会。”
程远航也不戳穿他,“好好好,你是铁面包公,你负责唱黑脸,我负责唱红脸,这事儿先这样吧,你发这么大的火,以后军区没人敢动那丫头的心思了,杀鸡儆猴,挺好。”
三爷斜斜眼,“还不滚?”
程远航这个郁闷,“我说,不让我滚的是你,让我滚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干啥?”
“你说呢?”三爷那眼神儿……简直了!
程远航拍拍屁股,“好汉不跟欲求不满的男人一般见识,我撤了!”
操!
不满?!
三爷这火儿,还真是……咳咳了!
三爷寻思了一下,安全感?
出入站场杀敌无数的战神级兵王,居然会没有安全感?
承认吧三爷,你二十四小时内所有的反应和举动,都是此三个字!
三爷起身,点燃了第N支烟。
国外民风开放,盛夏的性格又豪放不羁,酒吧这样的场合不知道去了多少回,什么样的男人没碰过?或者没被人碰过?
外面的世界迷花了眼,他的小丫头,再也不是当年学校里面的小姑娘了。
三爷的嫉妒和愤怒,全都成了暴脾气,简单粗暴,直接了当。
说白了,不还是一个逃不过字儿吗?
爱。
――
盛夏在禁闭室咬笔杆子,检讨,报告……她哪儿会写这玩意儿。
在稿纸上写写画画,画画写写,反反复复就一句话,“敬爱的领导……”
嗷嗷!
盛夏捧着脑袋瓜子,灵机一动,反正在里面待着无聊,画画儿玩吧。
想着自己当初教儿子画画积累的基础,盛夏心里比偷了蜜罐子还甜。
小孩子画的都是简笔画,画画的时候嘴巴里还念念有词,“一个丁老头,欠我俩皮球……”
她念着,画着……
一念之差,好似自己还握着小家伙的粉嘟嘟的手,手把手的在纸上画,软嘟嘟的小手儿跟着她的指挥,一会儿纸上就画了个丁老头。
盛夏不由自主的笑了,傻兮兮的笑了。
但是一回神,她手里出了原子笔再无其他。
软嘟嘟的手不在自己的手里了。
盛夏苦笑一声,接着画下去,画着画着,她画出了儿子的脸,自己的拙劣的技术,线条很粗糙,,眉眼被她画的简直没有一点美感。
即便是没有美感,她依然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漂亮的宝宝画像。
画了儿子,盛夏就在旁边画了个自己,大手牵着他的小手儿,母子两人笑哈哈的。
盛夏画完,看着白纸黑线勾勒的图像,咬了咬嘴唇,“臭小子,你不是一直问我你老爹是谁吗?老妈给你画一个。”
她自言自语,在儿子的另一边仔细而慎重的开始画冷三爷,一笔一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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