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恐惧。
鬼知道他们还藏着多少手段。
“袁绍不是愿意北上打广宗吗?
咱们休整的时候,正好看看袁氏如何攻城。”
这种话荀彧肯定不能说,但一直跟袁绍关系不是很对付的鲍鸿却心直口快,直接说了出来,
荀彧和戏忠都是一副“这是你说的跟我无关”的表,
“好吧,反正也拉不住,就先看看袁绍的战果,
如果袁绍能胜是最好,如果袁绍不胜,也好给我们提供一些教训。”
主意已定,一时间帐内众人都不知道继续说什么好。
友军吃,我们看都看不到,实在是太闹心了啊。
“我去催催司隶校尉……呃,袁术那个小崽子,
我再让他给咱们送些箭矢,等咱们做好弩箭,要好生和黄巾分个高下。”
·
“咳咳咳咳……”
年轻的天子对着铜镜发出一连串声嘶力竭的咳嗽,让边服侍的张让颇有几分揪心。
“天子,这张机的药……如此不堪,当真是包藏祸心,
老奴请将他收押,听候发落。”
天子又用力的咳嗽了几声,他烦闷地摆摆手,道:
“胡说些什么?
朕前几都在咯血,吃了张机的药,已经好了太多,
宫中那些太医也尽力了,汝休要再责怪他们。”
说着,天子又激烈得咳嗽了几声。
张机字仲景,是司徒杨赐从乡间寻来的名医,据说医术非常高明,
张让对这个一样姓张的名义非常谨慎,总是挑肥拣瘦,
认为一副药下去没有立刻好转,那肯定就是医术不行或者不够尽心,
这些子,他已经多次在天子面前进谗,要求把这个叫张机的乡野郎中赶出宫门,
可天子总是说感觉到了好转,故此一直没有听张让的。
从铜镜里,天子发现自己的面色越发憔悴,他长长地叹了一声,把铜镜丢到一边,又喃喃自语道:
“张常侍,朕的天下还能支持多久?”
张让一愣,随即道:
“天子宽心,这四方贼寇不过癣疥之患,
赵常侍和刘玄德百战百胜,想必多则半年,少则数月,便可全歼这太平道。”
“哎……”天子缓缓地叹了口气,道,
“汝不懂啊,我是说后,
若是朕去了,这大汉,还能支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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