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站在橱柜前,手上拿着画稿,他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在做什么?”
夏幽举起那些画,朝白景译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这么恶心的东西,就应该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目光触及那画上的人物,白景译漆黑的瞳仁剧烈收缩。他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眼底的血丝如藤蔓般伸展开来,瞪着画稿的眼睛里满是悲痛。
“不要……”白景译眼眶泛红,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脆弱模样,“还给我……求你。”
夏幽把画扔到地上,踢翻颜料桶,用脚在画上踩下密密麻麻的黑色鞋印。
“变态,变态!”她歇斯底里地骂着,忽然脖子一紧,被甩到坚硬的墙壁上。
后背的骨头几乎要碎裂,她痛苦地闷哼一声,被白景译拎着衣领提起来,脚尖已经离开了地面。
“放开我,混蛋!”
她掐住白景译的脖子,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皮肤里。
白景译处于崩溃边缘,此时毫无理智,用猩红的眼睛瞪着夏幽,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怎么能……”
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火热冲出喉咙,他松开夏幽的脖子,迅速向后转身,吐出一滩浓黑的血。
白景译倒在地上,嘴角溢出的血顺着脸颊流到耳朵,身体抽搐痉挛。
◇
“病人的胃壁太脆弱了,平常生活中是肯定不能喝酒的。”医生说。
夏幽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
“这次之后就不要再碰酒了。”
夏幽这才开口:“嗯,我会告诉他的。”
她从没见过白景译喝酒。也不知道他昨天抽什么疯,从酒柜里拿了那么多酒喝。
他之前还说过自己肠胃不好,现在直接干了五六瓶酒。这不是找虐么?他真是又变态又疯。
外面的路灯散发着橘色光芒,夏幽在病房里坐了一天。
白景译睁开眼睛,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淡淡道:“我同意离婚。”
“你说什么?”夏幽走到病床边,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你同意离婚?”
白景译闭上眼,面色苍白如纸,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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