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脱她的衣服。
夏幽护住胸口,“我今天不想做。”
“是因为见了白云驹,所以不想跟我做?你还爱着他?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夏幽撇开脸,又让白景译捏住下巴正回来,用虎口掐住脸颊。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夏幽有种很无力的感觉,“我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
“刚才你对着白云驹笑,我没看出你心情不好。”
“你非要这样吗?”
“不是你逼我这样的吗?”
白景译吻着她微红的眼睛,又去她唇上厮磨,正投入时被咬了一口,口腔里漫开咸腥味。
他也把夏幽的嘴唇咬破,然后吮去流出的血。
睁开眼睛时,他看到夏幽眼角有泪,不禁愣了一愣,用手指抹去,轻声问她:“跟了我,就让你这么委屈?”
夏幽闭着眼睛,声音里带着哽咽:“起码云驹不会这样对我,他从来不会逼我,不像你。”
“你应该学聪明点,少在我这里提他的名字。”
白景译从沙发上起身,看到夏幽明显有松了口气的模样,很讽刺地笑了,“以前真是难为你跟我做那种事了,很难以忍受吧?”
夏幽没说话。
白景译也不想听她的回答,径自去了阁楼,一晚上没回卧室。
◇
出于职业的关系,夏幽总是控制不住盯着那处没有纽扣的地方,连白怀山说什么都没有细听,直到他略微加重语气:“幽幽,你又走神了?”
夏幽立刻收回视线,看向对面严肃的老人,有些抱歉地微笑道:“没有,我都听着呢。”
她捏着勺子,轻轻搅动杯里的咖啡,端起来抿了一小口,沉默许久说:“白叔叔,你真的要帮我跟白景译离婚?”
“嗯,你把结婚证给我就好了。”
夏幽不怎么相信,“只要结婚证就够了吗?不用我和白景译亲自去?能离成吗?”
“这件事最好不要让景译知道。”白怀山沉下声音:“幽幽,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其余的事你不用管。”
“好吧。”
视线又落回白怀山的衣服上,夏幽提醒道:“白叔叔,你衣服上掉了粒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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