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了?是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鄂县生意还好吗?”樱娘试探地问道。
“一般。”荷花含糊地回答。
樱娘不甘心,进一步试探道:“闫郎之前确提过,要我去给姐姐做个帮手,可我粗苯得很,只会缝缝补补罢了,哪里懂得经商,因此一直没敢到姐姐面前献丑。”
“我看妹妹说话得体得很,可不像粗苯姑娘。”荷花道:“妹妹不必谦虚,反正这些全是闫郎他们的产业,你随时想去,我随时欢迎……不过,只怕妹妹是想留在闫郎身边照料吧。”
娇羞也装得差不多了,不能再继续误导荷花,否则等下闫寸回来,将樱娘已跟了裴宣机的事说穿,那不是当众打脸吗。
想到此,樱娘忙做出愧疚的表情,眼神也闪躲起来。
“不瞒姐姐说,我其实……”樱娘咬了一下嘴唇,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继续道:“我跟闫郎的婚约已经解除了,现在我有了心仪之人,我们……感情很好。”
荷花愣了一下,喃喃道:“不会吧?莫非你跟吴关那个小屁孩……”
呸!
樱娘心中白眼已翻上了天,难道世界上只剩这两个男人了?他俩就那么好?非此即彼?
面上樱娘一点不敢表露,她只是略显尴尬地笑笑,摆手道:“不是不是,吴郎他也太……小了……我心仪之人乃是户部尚书裴矩之子裴宣机。”
“他啊——”荷花略拖长了声音,眯着眼陷入回忆。
“姐姐知道他?”
樱娘还不知荷花曾是院阁女子,这种事吴关和闫寸自不会多嘴地满世界宣传。
荷花自己倒不避讳,她有些惋惜地看着隐娘,斟酌了一下用词,缓缓道:“按理说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该多嘴,但你既是闫郎的朋友,又是北境守军之后,我便多说两句,我所说之事,你信或不信,还需自己斟酌。”
看着荷花认真的样子,樱娘也正襟危坐,“姐姐请讲。”
“是这样,我见过裴宣机许多次,在环彩阁,环彩阁是什么地方,听名字你就能猜个大概了吧?”
“我……大概知道。”
“好,那你也要知道,在那种地方,尤其再喝些酒,人难免放浪形骸,什么都敢说的。”
“我明白。”
“我要告诉你的,就是曾跟裴宣机一同饮酒之人所说的话。他们都知道裴宣机有一个癖好,那就是拖良家女子下水。”
“这是……何意?”
“呵呵,意思就是院阁女子已不够他玩的了,他最爱找那些已订立婚约的女子,与其偷情。这样偷偷摸摸最能让其兴奋。
有一次他与一民间女子偷情,被那女子未婚的丈夫发现,情急之下他命恶仆将人家打残。对方忌惮他家的势力,告官无门,愤恨而死,而那与他偷情的女子,也被他一脚踹开,从此疯疯癫癫。”
荷花搓了搓手,似想搓掉回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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