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咦——”荷花满脸嫌弃,“你是故意在吃东西的时候讲这些的吧?”
“真的。”吴关一本正经道:“那书上最后说,后生之所以肚里生了虫子,正是因为常常吃那鱼生。”
“可是鱼片又薄又白,哪里有虫子?”
“姐姐有所不知,鱼身上的并非成虫,而是虫卵,虫卵太小,我们是看不见的,就好比……好比蚊子卵,孑孓,姐姐也是看不到的。
那东西到你肚子里后,便粘在肠胃之内,孵化成虫子。”
荷花这下真吃不下去了。
“我怎么觉得肚子疼?”荷花道:“哪里能找到那位神医?我想去找他治病。”
始终没说话的闫寸此刻道:“你在家不是没什么机会识字读书吗?”
“这么有趣的故事,无论谁从书上看到,都会忍不住当做谈资,讲给别人的。我偷听的。”
闫寸点点头,“似有些道理,看来以后还是莫吃那鱼生了。”
荷花点头,深以为然。
接下来她埋头苦吃酱肉和肉包,连烤鱼都不碰了。
三人一边吃喝,一边关注着其他赌徒。
卖食物的伙计来了以后,犹如往烧热的油锅内加了一瓢水,火热的气氛稍稍冷却了些。
赌徒们吆喝了半宿,此刻一闻到食物的香味,肚子都叫了起来。
买食物的赌徒大致可分为三种。
其一是今晚赢钱的。
花着别人的钱,他们大方极了,专挑好吃的买,且吃东西时大声吸溜汤汁,生怕旁人不知他这顿饭花销颇多。
第二种人则是蹭饭的。
钱已输光了,但没关系,熟的不熟的朋友,只要有人赢钱,说些吉祥话总能混到几个肉包。
没有馒头,赢钱的人可不会买馒头,那也太委屈自己了。
只有赌场买那些馒头可苦菜。
买下馒头和苦菜后,赌场便将它们摆在条凳上,任由兜里没钱,且连一顿饭都混不上的赌鬼取了吃。
这些最便宜的食物往往最能收买人心。
虽然我运气不好,输了钱,可在我饿肚子时,赌场给了一口吃的。
这样好的赌场上哪儿去找,下回我还得来。
眼看下半夜不会再有什么悬念,不过是再多几个穷鬼罢了,闫寸提议道:“玩了玩了,吃也吃了,吃完咱们赶紧回去歇着吧,明日还有事。”
荷花亦打了个呵欠,道:“是啊是啊,这地方,我可一刻都忍不下了。”
“别啊,哥!姐!”吴关立马挽住左右两人的胳膊道:“这赌钱,当然得尽兴了,玩到一半……哎呀,我可睡不着。”
“那你想怎样?”闫寸道。
“你们既没兴趣,回邸店歇着也成,我却还想再玩会儿……哥,你就再借我点前吧……一回京城我就还你……哎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们忍心让我扫兴而归?”
闫寸与荷花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写着“特别忍心”。
但闫寸还是做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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