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山下烈日炎炎,这里空气却颇为溼潤。
崖尘子先看青粮的根、茎、叶,又捏了捏果实,脸上满是惊奇之色。
郁徵穿好衣服,特地选了一双好走路的靴子,又挂了个避蚊虫的香囊,忙碌了一番,才装扮停当。
崖尘子道:“郁小友种的这青粮与我们的青粮截然不同,也不知该怎么说,不如请小友去看看我们种的青粮?”
伯楹不同意:“那怎么行,不跟在您身边,我感觉心里不踏实。”
双方寒暄几句,崖尘子的注意力便转到了纪衡约抱着的盆栽上。
他们说话的声音比较小,还带着某种口音。
当然,空着手上门拜访不好,而郡王府里拿不出更体面的礼物,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崖尘子将郁徵他们带去自己的青粮田里。
崖尘子:“请随我来。”
他这边准备好,伯楹回来复命:“小世子今日要念书,说不想出门。”
崖尘子道士打扮,瘦长脸,圆髻,山羊胡,手提浮尘,郁徵看着很是亲切,摇头道:“道长谬赞。”
伯楹去忙活。
郁徵坐在一边,耐心地让崖尘子与竹夫子研究。
郁徵点头表示知道:“不管他,你也在府里歇着,我带纪衡约他们跑一趟。”
郁徵对他们的青粮十分感兴趣,此时听到崖尘子的邀请,自然不会拒绝:“多谢道长,不知道道长种的青粮在哪?”
崖尘子:“郁小友客气了。我早先就想看看你那边种出来的青粮如何,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你让我仔细瞧瞧。”
他看了许久,转头朝身后的竹夫子招手:“竹夫子,你也来瞧瞧。”
郁徵走近了看。
等走到近前,青粮的叶片青翠肥厚,茎秆粗壮,整片青粮地里还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雾气——可能是青粮蒸腾出来的水汽。
他光是站在青粮前,就觉得神清气爽。
这青粮种得确实好。
郁徵轻轻捏着叶子仔细查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崖尘子道长的青粮种得好归好,但跟他种的略有区别。
从形状到颜色再到都有点细微的不一样。
郁徵眉头微皱。
崖尘子问:“郁小友可是看出了什么?”
郁徵:“道长这青粮什么时候种下去的,比我那边的青粮早很多么?”
崖尘子摇头:“早不了几日,你我种的青粮算得上是同一批。”
郁徵更加不确定了:“那莫非两种青粮不同,不然为何差异如此大?”
郁徵说着翻看手底下青粮的叶片,很快发现,这青粮的叶片中夹着细微的银线,要将叶片翻到某个角度,才能看见流光溢彩的银线。
郁徵问:“这是何故?我种的青粮叶片上并没有银线。”
“我们也瞧见了。”崖尘子思忖片刻,缓缓说道:“我们刚才猜测,郁小友种的青粮恐怕发生了异变。”
郁徵听到了新词:“异变?”
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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