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怀传过来的体温,尤其冰冷的脚,对左行怀体温的感知更加明显。
范大福:“若事情真如你所说就好了。你带家伙了没?雨下了那么久,怕野兽会进庙,得当心点。”
他今晚睡得不怎么踏实,一晚上都梦到各种各样的山洪与泥石流。
不得不说左行怀的体温真的很高,在这个寒冷的夜里,有他睡在旁边,郁徵感觉到舒适了不少。
渐渐地,郁徵睡着了。
范大福叹气:“这雨若再不停,我家怕也要避到山上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那么暖和舒适了,整个人像被烘透了一般,连骨子里都透着舒适。
龙道南县,牛头村内。
郁徵猛地坐起来:“什么?!消息可属实?”
他睁开眼,迷茫地看了好一会,才想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左行怀听到他这么说,在黑暗中笑了一下,笑得郁徵耳朵有点热,整个人又往被子里埋了埋。
储无涯再次抹了把脸上的水,说道:“我家墙角用的石头少,泥砖被泡胀了。怕晚上房塌了砸死人,我上山去避一避。”
他裹着被子与披风,身上倒暖和了些。
风一来,雨斜着飘,扑得他满头满脸,他不得不卷起长长的衣袖,双手拧干,将脸上的水珠略擦一擦,以便看清来路。
昨天下过暴雨,村边小河的河水已涨过河堤,浑黄河水漫得到处都是。
储无涯正躬身吃力地往前走,闻声转头,见是范大福,也打招呼:“大福伯。”
范大福:“刚去看看,能不能把田里的水放出来,没想到到处都是水,鱼也被冲到岸上来了,顺手抓了几条花鲢。”
储无涯:“那我明天也出来看看能不能在外面抓着鱼。大福伯,我先上去了啊,再晚怕是要天黑。”
说这么一会儿话的时间,天又暗了些,加上连日阴雨,储无涯连看路都难。
他走完村里的大路,绕到上山的小路上。
路边山涧轰隆,原本只到人小腿肚的水位,现在已涨到人大|腿处,犹如泄洪一般,夹着草叶树枝往山下奔流而去。
因走在上山的路,洪水倒是比较少了,现在只没过储无涯的脚背。
他的草鞋全烂了,趿在他脚脖子上,一走一绊,走起来非常不方便。他干脆弯腰,把脚下的草鞋拔下来,扔到背筐里。
这一弯腰,他看见山涧中有一抹白色,似乎有什么闪闪发光的东西正在水里沉浮。
此时天色已暗,那抹白色十分亮眼。
储无涯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想看个究竟,不料却看见山涧中浮着一只白毛大狐狸!
那白毛大狐狸被水冲得毛全贴身上了,毛脸上满是着急。
储无涯吃了一惊,看着这么大的狐狸,不知该如何是好。
狐狸可是会咬人的。
这狐狸正是胡心姝,他为救人被水冲下来,此时在水中已经泡了半日。
他的法术耗尽,还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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