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虫劈去。
郁徵特地传邢西崖上来,让他和纪衡约一起,看好小孩。
阿苞和邢逢川约好了,那么黄鼬一族也可能去。
阿苞遗憾,眨着大眼睛说道:“逢川说底下还有许多耍杂耍的人,喷火的,爬天梯的,演戏的都有。”
他一个人裹着厚厚的毯子,戴着帽子,躺在躺椅上,炭火上烤着几个橘子与柿子,热茶也在手边。
然后今天起卦,他却什么也没算出来,连凶吉都看不出来。
郁徵嗅到奇怪的气息,不敢一个人待着,叫门外的侍卫去请胡心姝过来。
萤火虫还没有飞到他眼前,贴在院门上的桃符一闪,从上面走下来一个长髯大汉,对萤火虫说道:“什么人?也敢在此处装神弄鬼!”
萤火虫轻飘飘的,被长刀掀起的风荡开,更靠近郁徵了。
他们府中大多又是正值婚龄的大好男儿,让他们待在府里,实在有些不通人情。
邢西崖郑重答应了。
就在萤火虫要落到郁徵眼前的时候,大汉张嘴一吐,吐出一长条幽蓝的火焰。
郁徵也算不上十分嫌弃,只是没兴趣。
郁徵不去,底下人也不好擅自去。
他没看到长髯大汉,也没看到萤火虫。
郁徵不放心小孩的承诺,特地叫纪衡约跟上。
胡心姝听到郁徵传唤,匆匆赶了过来:“殿下,怎么了?”
郁徵:“方才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完之后我算了一卦,却什么也没算出来。”
郁徵将梦境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胡心姝看着他门口的桃符,说道:“保护殿下的恐怕是星君,至于萤火虫我也猜不出来,没听说邑涞郡谁与萤火虫有关。”
郁徵道:“我连凶吉都看不出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胡心姝接过草,也算了一遍。
他是狐仙,于卜算一道比郁徵功力深一些,奈何一连算了三遍,也没算出结果。
胡心姝皱眉道:“一时看不出来,不妨再等一等,兴许等一段时间事情就明朗了。”
郁徵道:“只能这样了。”
人都已经请了过来,总不能没说几句话就叫人回去。
郁徵干脆摆了棋盘,和胡心姝下起棋来。
胡心姝兴致勃勃:“上回就没下赢殿下,这段时间我新看了两本棋谱,今日一定下赢。”
郁徵挑眉笑道:“你放马过来,我这深厚的底蕴,岂是你稍稍看两本棋谱就能下赢的?”
胡心姝:“试试。”
他们对彼此的棋路都很熟悉,前半段下得很轻松。
郁徵随口闲聊起来:“你先前送来的稻谷已经在暖房里发芽了,芽长得不错,周兆看了一下,说比一般的稻谷苗要壮一些。”
胡心姝:“这稻苗是比较粗,也比较有韧性,不像一般的禾苗被风轻轻一吹就断了。”
郁徵:“就是不知道产量怎么样。我已经安排有经验的农户,让他们今年下足肥水,看最后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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