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们也刻意不提起,气氛重新恢复了热烈。
莫非熊猫指湖里的那些矿石是好吃的?
小大熊猫露出疑惑的神情,不过没有再“嘤”了。
小大熊猫仰起圆滚滚的脑袋:“嘤嘤嘤!”
旁边的竹夫子道:“它说它哥哥没有乱跑,是去找好吃的给他们。”
郁徵心头一跳,几乎立刻就联想到他们藏在湖里的矿石。
郁徵听不懂熊猫语。
小大熊猫不服气,对郁徵张开小嘴:“嘤嘤嘤。”
侍卫们应声,匆忙去了。
郁徵:“外面冰天雪地,哪来好吃的?”
大熊猫写完,朝郁徵与左行怀点点头,前爪攀着树枝,拖着圆滚滚的身体,飞快地爬了上去。
竹夫子摆手:“小娃娃调皮,哪能怪主家招呼不周?”
阿苞脸上的表情很是生动,郁徵一眼就看出了他想说什么,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又道:“你和霜青制止了另一只小大熊猫,做得好。”
郁徵搭上阿苞的肩膀,轻轻拍拍:“没事,他们很快就能把小大熊猫找回来了,莫怕。”
小马叼着小大熊猫的后颈,阿苞拽着小大熊猫的前爪,小大熊猫拼命挣脱两个小伙伴要往山下爬,看着像快要打架。
阿苞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才好了些,牵着郁徵的衣角:“父亲。”
这顿宴席一直持续到半夜,略过这个小插曲不提,可谓宾主尽欢。
郡王府中有的是院子,很快就请吃好喝好的客人们过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郁徵又招待众人吃了早饭,众人才陆续告辞。
竹夫子与熊猫们一道离开,乘着雪爬犁回山中。
左行怀在后面,郁徵送他去骑马的时候,他说道:“殿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可以来找我。”
郁徵总觉得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干笑了一下:“到时候我找你,你可别觉得我烦。”
左行怀也笑:“我恐怕永远都不会觉得殿下烦。”
左行怀说完,轻踢马腹,骑着马带着手下的将领走了。
郁徵在原地琢磨了一下,觉得也不必太担心。
底下的湖那么深,他们将矿石藏到了水下,一般人就算知道了什么也没办法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将矿石捞起来。
山上的矿洞也已经炸了,所有挖过矿的痕迹都已经被掩盖,谁还能拿这事来给他们定罪呢?
郁徵怎么一想,心又安定了下来。
当晚,郁徵一人在书房里看书,忽然看见窗外有个黑乎乎的影子,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熊猫。
熊和拿出小本子,跟郁徵打招呼:殿下。
郁徵开始头疼,他试探性问:“熊兄深夜拜访,可是忘了什么东西?”
熊猫摇头,写道:不是忘了东西,是想与殿下谈生意。
郁徵心头的警惕达到顶点,看着熊猫:“熊大夫有话尽管说便是。”
熊和写道:我们食铁兽原是山中的精怪,对矿脉最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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