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高。
他们所在的县叫蓬定县,长马县在蓬定县以西,与蓬定县挨着。
胡心姝微笑着行礼:“殿下机敏。”
等到下午,郁徵坐在原地伸了个懒腰,朝胡心姝拱了拱手:“胡兄博学。”
纪衡约带着剩下三十人,直接朝县官所在的偏院而去。
郁徵看看他,目光落在他腰间的佩刀上,吩咐道:“长马县县衙连主带仆一共三十五人,你今晚带人去把他们端了,将里面所有带字的东西收回来,可有难度?”
骑快马,一个时辰就能到。
县令才七品,季勃源看见腰牌上的防伪符箓,冷汗一下就下来了,语气软和下来:“原来是殿下。不知殿下有什么要紧事,传下官一声,下官就跑去了,何必劳烦将军走这么一遭?”
一群人都是身手极好的年轻儿郎,不过半盏茶的工夫,整个县衙里的人就被整整齐齐地捆了放到在院子里。
纪衡约这次却大半个时辰就到了。
很快,其中一人打开县衙的门,轻声向纪衡约禀报:“将军,阖府人都睡了,县令宿在偏院小妾房中。”
偶尔有人听到声音,也不敢起来看。
“匪首与野道士……”季勃源冷汗涔涔,“将军说笑了。县衙中怎么会有这等宵小?下官并未听说有这两号人,将军若不相信,尽可以去搜。”
县衙就在长马县大道的中央。
纪衡约毫无感情地看他:“狡辩罪加一等。你勾结匪徒,意图刺杀王爷,证据确凿,先提你去见王爷。”
季勃源还想说些什么。
纪衡约挥手,麾下将士麻利上来,用麻绳将季勃源一绑,又堵上嘴。
季勃源眼睛都快瞪出眶了,嗷呜嗷呜叫着。
纪衡约也不管他。
很快,纪衡约手底下的人来报,说审问过县衙中的仆从,刀疤与野道人三日前离府,早已离开长马县。
纪衡约隐隐料到了这个结果,真听到消息时,目光还是冷了下来。
纪衡约看季勃源一眼,道:“将县衙中的所有书籍账册收起来,不要遗漏任何一张纸!”
“再找县衙的库房与密道,仔细清查刀疤与野道人是否真的走了!”
纪衡约严厉的目光扫过众人:“先前攻打土匪窝失利,这次要是再出什么岔子,就都给我滚回家吃自己去!”
“是!”
区区三十五人的县衙不值得郁徵挂心。
这一晚他仍然睡得很好。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伯楹送来温水:“殿下,纪将军已经带着县令回来了。”
郁徵:“可留了人在县衙中守着?”
伯楹:“留了柳副将带着三十人镇守在县衙。”
郁徵点头:“传他进来。”
纪衡约很快便像风一样刮进来,他一晚没睡,脸上却不见半点疲态。
反而因有些憔悴,显得面容更刚毅俊朗。
郁徵发现他的气质又沉稳了些许,整个人像一条训好了的大狼犬。
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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