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尚学鲲脸上很快挂了彩,被打得痛吟不止。
每当衙役想看清是谁丢的东西时,丢东西的人便被挤到后面去。
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恨意与快意,对上他的视线,不少人直接啐他。
很快,有人跟同伴窃窃私语起来:
围观的人群中,很快有其他人涌上来,朝尚学鲲打去。
傍晚,看了全过程的邢西崖告诉郁徵:“那尚学鲲当场被打个半死,抬回去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周围百姓高兴得跟过年一样。”
尚学鲲痛吟出声,想抱着脑袋求饶,奈何被木枷枷住了手。
衙役想追,都没来得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后面的人群又挤了上来,只能黑着脸,推着尚学鲲快步往前走。
尚学鲲油胖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却丝毫没能激起众人的同情。混乱之中,连衙役带尚学鲲都被人群淹没了。
他抬头看向周围的百姓。
众人群情激愤起来。
郁徵:“你走街串巷的时候帮我打听一下,看县令还干过什么坏事。”
第二天一早,在蓬定县作威作福惯了的尚学鲲被一队气势汹汹的衙役从家里押了出来出来,带了枷,由衙役拉着上了主街游行。
人群一静,丢东西的人果然停下来。
县城就那么大,谁都知道尚学鲲与县令韦洪昌的关系,百姓见他衣裳不整地被拖着走,连嘴都堵上了,十分惊讶,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郁徵:“县官怎么说?”
这话一出,更多人涌上前来,趁着混乱,将拳脚打在了尚学鲲身上:“打死这个恶霸!”
后面的百姓胆子大了起来,又有人开始往前面丢臭鸡蛋烂菜叶子,这次是往尚学鲲脑袋上扔,几名衙役也被殃及。
“横行乡里,鱼肉百姓,这恶霸也有今天!”
“真的是尚老爷?”
邢西崖幸灾乐祸:“那可就多了,我整理一下再呈上来。”
郁徵点头,问完尚学鲲的事,又问佃户那边的事:“有多少人愿意继续租田?”
邢西崖:“起码有八成,我正挨家挨户算名单,现在已经算了两百二十九户。另外两成也不是真的不愿意,他们不知道青粮如何种,怕种坏了挨罚。”
郁徵:“不愿意的不必勉强,等种完第一季,他们亲眼看到,心里就有数了。”
尚学鲲的事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便是田庄管理了。
郁徵问邢西崖:“你那里可有庄头的人选?”
邢西崖手段灵活,郁徵先前让他做副庄头,管理手下的佃户。
他手段没问题,只是做庄头除了能管理佃户,还得会侍弄田间的事。
邢西崖对种植没什么兴趣,这一块是短板,庄头得另外找人。
邢西崖摇头:“暂时没有,我正寻摸。”
郁徵想了想,问:“周兆的消息能打听到么?”
他问得突兀,邢西崖想了一下没想起来:“谁?我马上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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