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墙壁一接,正好接住。
卫凌炀脸色登时发白,转头往后看。
左行怀:“这批粮草从何处买来?说罢。”
吕先贤:“给他们的都是普通粮草,这青粮粮草专门留给你们这一旗,够意思吧?”
卫凌炀与吕先贤被带进院中,很快就有人押着他们到屋内。
大津山下,夏南军营。
络腮胡连撞了好几次墙,却没恼,醉眼蒙眬地看墙壁一眼:“谁挤老子?”
吕先贤还没意识到危险:“老卫,你怎么不走?腿软了?还是要放水?”
屋内长条案后面,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宽肩窄腰,穿着一身收袖将军袍,长相俊美大气,最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一双眼睛,简直像含着两点寒芒。
络腮胡:“那个术士书院,嗝,我就不乐意跟那些术士打交道,手段一套一套的,阴险!”
他们走到极近处,才看到那黑影身上反射的光,那是盔甲的光芒。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路走得踉踉跄跄。
络腮胡:“那你可不能给其他人用这粮草。”
吓的。
两人跌跌撞撞往巷子外面走去。
巷子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立着一片黑影。
左行怀盯着他,片刻后说道:“看来不老实。拖下去打三十军棍,让他清醒了再说。”
山脚下一排房子中,最大那个院落烛火通明,穿着皮甲的将领不时进出。
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堵住了,借着一点暮色,卫凌炀发现那是带刀的士卒。
卫凌炀在旁边叫了一声将军,吕先贤意识到这是他们的大将军左行怀后,几乎软倒在地。
片刻后,卫凌炀能听见军棍打在人身上的闷响,也能听见吕先贤嘴被堵住发出的呜呜惨叫声。
左行怀微抬下巴:“你来说。”
卫凌炀冷汗涔涔,磕了个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左行怀从桌上拿起一罐东西:“就是这个粮草?”
边上立着的侍卫将那罐东西递给卫凌炀。
卫凌炀打开罐子,仔细嗅闻里面的粮草,又尝了尝,之后肯定道:“回将军,就是这种粮草,马吃了之后力气特别大,耐力也好。”
左行怀:“你给马吃了几日,可有什么不妥?”
卫凌炀:“回将军,吃了五日,没什么不妥,眼屎、鼻头、马粪等状况甚至相较于之前好一些。”
左行怀:“马吃完后饿得快么?马可焦躁?”
卫凌炀:“都未发现。”
左行怀点点头,对卫凌炀说道:“你勾结粮官,试图作弊,破坏军中大比,罚你四十军棍,伤好后带队进山驻守。”
卫凌炀一个长头磕到底:“属下领罚。”
很快有人押着卫凌炀出去受罚,换被罚完的吕先贤进来。
这次吕先贤不敢再狡辩,有问必答,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左行怀听完,对手下说道:“把买的这批粮草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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