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这才是你最真实的一面吗？
“一，年年你听好了，我不会退婚的，你也没时间去找那一千亿，所以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你想都不要去想。”
明川喘息沉重，似乎在极力克制着怒火，“二，时秋夜这一辈子只会是我明川的敌人，如果连你也要忤逆我，我会让你见识到比傅焰所做的，恐怖一百倍的手段！”
苏璃诧异地望向他。
她从没质疑过明川的手段。
自从年玄失踪后，他一个人执掌年氏已有五年，更有心机深沉的路瞳扶持在侧。
这风雨飘摇的五年里，有多少仇家的暗箭，有多少前辈的明枪，都被他一一挡了回去，甚至是十倍奉还！
只是他的温柔，从来只对她一人而已。
而现在，他的残酷，他的血腥，他的不择手段，她也见识到了。
明川，是一个比傅焰藏的更深的角色。
“快三了，年年，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耐心，你清楚下场会是什么！”
他把苏璃逼到墙角，手撑在她脑侧，让她无路可退。
“我从未像现在这么清楚过，你和时秋夜的宿仇，希望你不要以我的婚姻为代价，去与他抗衡，我还不想恨你，明川，你是我的兄长，我对你有的感情只是尊敬和崇拜，不会再有其他。”
苏璃说完一把推开他，就要离开办公室，却被他反握住手腕，拽了回来。
明川灰眸死死地锁着她，咬牙切齿道：“时秋夜的父亲害死了我的父母，甚至还隐瞒了真相，父债子偿，血债血偿，这有什么错？”
苏璃对上他眼中的寒意，心中一惊。
她重生而来，带着一整颗复仇的心，其中有一半是为了明川的惨死，让她决定再世为人，必定要冷血冷情。
可如今，这个念头，她有史以来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放手。”苏璃甩不开他，黑瞳瞪向他，语气更加倔强，“你不要逼我对你出手。”
“出手？”明川怒极反笑，声音带着冷厉的霸道，“年年你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手有一半是我教你的，你还拿什么来赢我？”
她居然因为时秋夜，要对他出手？
“若我拔剑，可就不一定了。”
苏璃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目光毫不退让，“如果你不介意，大可以试一下能否赢得了我。”
明川如遭惊雷地盯着她，震愕道：“为了那个男人，你竟然宁愿违背誓言？你忘了你当年发的是死誓吗！”
苏璃垂眸不语。
当年，她在年玄面前弃剑跪地，指天发誓：此生再不执剑，若我为誓，生生世世，万箭穿心！
良久，明川才开口，声音透着一丝苍凉，“你真的爱上时秋夜了吗？”
仿佛只有得到那个答案，他才能彻底心死，他才能罢休，才能放过自己。
苏璃目光落在地面上，握紧了拳头，似用了一生的力气，“爱！”
若是不爱，她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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