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了许多,最近又忙着给江醒找洗白的证据,在南海市和江秋市之间来回飞,现在眼下是浓浓的青黑。
让这么一个老人为自己奔波,江醒心里也稍微有点愧疚。
但是一切都还是要按照他的剧本来。
江醒反握住洪秀兰褶皱苍老的手,认真道:“外婆,这次比赛我必须去。”
“不是为了江影,只是因为这是我的最后一场比赛,我想去画。”
旁边的沈柏青微微皱眉:“你以后不准备画画了?”
他已经在脑中思考,如果自己的小外孙不画画,自己手底下有几个小公司可以送给江醒让他玩玩打发时间了。
江醒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若有若无地笑了笑道:“大概吧。”
他看向始终关心他的两个老人,安慰道:“你们放心,我会尽量注意伤口的。”
话是这么说,但洪秀兰和沈柏青根本不可能放下心来,第二天非要亲自开车把江醒送到复赛赛场。
江醒从车上走下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指。
前天他为了赶那本送给宋惊眠的素描本画到了半夜,一不小心用手过度,到现在手还有些酸痛。
小白注意到江醒的小动作,贴心地问道:【宿主,您需要止疼药吗?系统商店有卖,这样就算您一会画画的时候扯到伤口也不用担心影响发挥了!】
江醒挑眉:【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让你认为这点疼能影响我画画?】
小白想到了江醒一边流血一边画的那副玫瑰,沉默了。
好像……这还真影响不到宿主?
等等,这个耐痛度真的是人类可以拥有的吗!!
只当过小猫咪没当过人类的小白陷入了沉思。
或许……厉害的人类都是这样不怕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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