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其实,郑师傅当值讲课时,徽妍的确可以同去。”
朱徽妍眸中倏地一亮。
她还不及开始进一步的打问,站在朱由校身后、摇着团扇驱赶秋虫的客印月,就沙软着嗓音开腔道:“就算郑师傅开讲,宁德殿下也不能去呀。”
与两个哥哥尚未封王不同,朱徽妍因为不可能是皇位的继承人,反倒出身不久就被封为“宁德公主”,所以客印月用封号称呼她。
朱徽妍抬起圆溜溜的杏眼,盯着客印月:“为何?”
客氏笑道:“那位郑师傅虽然是妇人,但带着个玉面公子一道进讲,殿下怎好与宫外的男子打照面?”
“哦……”朱徽妍淡淡地应了声。
朱由检怒意上涌。皇兄这个乳母越来越不像话。怎么?今日西李不在,她竟以为自己一个奴婢,能做起慈庆宫的话事人来?
随便插嘴已是不知轻重,说的话,言下之意还打了他朱由检的脸。
但朱由检没有像白天那样生硬地怼回去。
少年郎的脑海中,浮现出郑师傅对客印月绵里藏针的招数。
与这个苍蝇一样的奴婢交锋,发脾气反倒让她更得意了,觉得自己能气到堂堂五皇子了。
让她滚,才是关键。
朱由检于是执起帕子揩了揩嘴上的蟹黄,望着客印月道:“嬷嬷,魏公公去小厨房快一炷香了吧?藕花糕和栗茸团子还没好?嬷嬷你去看看。”
客印月手里的扇子一滞。
朱由校不傻,也晓得自己的乳娘顶撞了朱由检,正怕幼弟训斥客氏,却见莫说风雨,连乌云都没冒头,心下一松,转头吩咐客印月:“对对,嬷嬷去看看,若是底下人不当心,让魏公公宽待些,莫责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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