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从脖子红到耳朵根，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周克举手说道：“我现在去各个石油商行调查最近有没有人大量购买煤油。”
虽然已经改邪归正，谁知道他们晚上会不会再动手。
弯腰躬身
翌日一大早。
此时聋老太太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
刘财务竟然愿意帮刘副厂长纵火，两人之间应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瓜葛。
王婷婷站起身，不好意思的解释：“爱国兄弟，我正跟雪茹商量怎么统计街区发放煤油票的事儿呢！”
李爱国骑上自行车，到菜市场买了一只鸡，两条鱼，又买了一些青菜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拢共花了三块钱，回到了四合院。
“那那算了。”
她脸又红了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陈雪茹也表示会在大前门街道办查煤油票的事儿。
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
“现在我们需要查出谁在短时间内购买了大量煤油。”
轻轻咳嗽两声说道：“这种事儿是道听途说，别乱传。”
她还幽幽的补充了一句，“咱们家已经两个月没有领票了，你也不知道”
李爱国让周克，发动全体方便面厂的工人，将方便面厂仔细检查一遍，寻找一切可疑的事物。
周壮又哭又闹的，甚至要当场跟牛部长跪下。
片刻之后，七八个小青年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聋老太太，你家的票券数量不对啊，这才月初，你家的煤油就用完了？”
回到家，昏黄的灯光下，陈雪茹好奇的指了指帆布包。
“李代表，俺谢谢您了。”周大娘给李爱国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李爱国走到大院门口，整了整衣领子，从兜里摸出一个口哨。
对于国人来说，编制就是尽头。
李爱国：“.”
他头发花白，鼻梁上夹着黑框眼镜，是个身材干瘦的小老头，跟身材丰腴的刘财务形成鲜明的对比。
要么是物质利益来往，要么是身体利益来往。
“刘海山，你因为涉嫌纵火烧毁方便面厂财务室，试图破坏国内经济发展，现在我们前门机务段武装部需要将你羁押。”
聋老太太气得脸色通红，抄起拐杖就要揍山炮。
周大娘也清楚李爱国只不过找借口帮助她们家罢了。
一道魁梧的身影从门口走进来，遮住了阳光，刘海山被笼罩在了影子之中。
牛部长见此情形，只能让周克和李爱国先离开，他自己亲自给周壮做思想工作。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用电不用出钱。
“规矩就是规矩，您拿好了。”
那呆萌的小模样，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可爱。
“段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找出刘副厂长纵火的证据。”周克拍着胸脯子说道。
“五秒钟！周壮亏你还是个男人，老娘就算是捡根棍子也比你厉害。”
周克没有得到拿到线索，心中难免有些郁闷。
“我老婆子当年给大兵缝草鞋的时候，你想想你在干什么？”
王主任站起身从屋里取出两根黑乎乎的东西，用报纸包起来，塞到李爱国的手里。
“小兔崽子，我老婆子的事儿，你也敢管。”
看到李爱国抽出了手枪，刘海山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王婷婷点头道：“爱国哥，我明天上班，就去帮你查查。”
机务段段长办公室内。
为了能够快速调查，周克从机务段保卫科和武装部抽调出二十多人，走访了京城大大小小的煤油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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