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尔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奥利弗下意识挺直脊背,而尼莫低下头,开始数桌布边上的刺绣针脚。
芬里尔特洛伊挑起眉毛。
“这就是你的新队友”他说道,饶有兴趣地打量尼莫肩头神情木然的灰鹦鹉。
“是的,我上辈子可能欠了他们一个国库的钱。”安神采奕奕,估计用了什么额外的回复手段。她换了新的皮甲,大大咧咧坐下,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蜂蜜酒。
“我确实知道一点儿。”安脸上没有半点紧张,“老规矩,诚实咒言,情报换情报。”
“你想知道什么”
“艾德里安克洛斯的事情。”女战士的语调十分平稳,“我需要些流言外的情报。”
“两个小孩子而已,别吓着他们。”安用胳膊肘撞了下佣兵的胳膊,芬里尔终于收回了视线。“有话快说,菜马上就要上来了我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熊,过会儿可能没工夫用嘴说话。”
“潘多拉忒尔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佣兵侧过头,直盯向安琥珀色的眸子。“那群流民基本都吓破了胆,一问三不知。通缉犯看见我就跑,抓住了也是满嘴屁话但你应该不至于一无所知,萨维奇。”
尼莫屏住呼吸,更加用力地数着针脚。
尼莫终于不再专心致志地数针脚了。他禁不住抬起头,好奇地打量空气微微飘动,仿佛随时都会断裂消失的血丝。
“诚实咒言。”他兴奋地朝奥利弗小声嘟囔,“我还是第一次见。”
“第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那是潘多拉忒尔的”
“成交。”
说罢芬里尔掏出张空白羊皮纸,两人毫不迟疑地伸出拇指咬破,在上面共同画了个复杂的法阵。法阵完成后,两条细细的血丝从阵心探出,分别缠上两人的手腕。
“开始吧。”安毫不在意地说,“你先来。”
芬里尔磨了磨牙。他无计可施血丝没有断掉,安并没有说谎。
“好吧,好吧。那么,你们在击退蠕虫后是否回去过有没有看到其他人接近”
“都没有。它不是被潘多拉忒尔扯烂了吗”安扬起眉毛,“难道它在那之前就出了什么问题我想想什么人重伤了它不对,看来什么人弄死了它。”她张大漂亮的眼睛,死死盯住芬里尔的瞳孔。
“我从书上读到过。”安不假思索地回答,“它的特征很明显。”
“上级恶魔的情报可不多,你到底是从哪里”
“这和你要问的事情无关吧。”安平静地应道,“怎么,你打算用诚实咒言刺探女性的个人隐私吗”
“它散开了,四处屠杀它一贯的做法。”女战士的语气多了丝寒意。“然后它突然聚了起来,像是被什么束缚住,没过多久就”她比了个散开的手势,“啪地消失了。”
“束缚”
“是的,被黑色的东西缠住了,鬼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至少我从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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