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做奴才的心里就更高兴。
姜岁晚应了一声,叫露白去备着佟夫人来的茶点,她心中紧张,毕竟这周围的奴才看不出问题,难保当娘的看不出什么来。
不是原装的,到底底气没那么足。
“伺花。”她又想厉哥了。
兄妹俩相依为命这许多年,何曾分开过这许久。
多想厉哥在身边。
她撑着青竹伞,踏入无边细雨中,风顺着袖筒吹,沁凉的寒气便一拥而上,姜岁晚拢了拢衣襟,花盆底慢慢的踩在青石板上。
晨起伺花,闲来煮茶。
姜岁晚慢慢的走进花鸟房,看着暖房中精心培育的奇花异草珍贵花木,她还是叫人拿些种子来,她要自己慢慢种。
花鸟房的太监一见她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唬的话都快不清楚,勉强舌头捋直了,听见要花种,窜着就出去了。
“你慢些,不着急。”她温声劝。
太监顿时红了脸,停着给她磕头,这才又起身往货架上找。
姜岁晚在挑花盆,大大都挑了些,又使唤宫人往制造局去,给她打制个花架,摆放比较的花盆。
这般折腾一番,许多太监来来回回的往承乾宫搬东西,一时间动静闹的六宫都知道了。
偏生她是要种花,也没闹的过分。便是康熙知道,也不过摇头骂她一句胡闹也就过去了。
太皇太后听了,反而笑:“万岁爷心情不好,佟贵妃活泼些好,也能叫皇帝高兴高兴。”一旁的苏麻喇姑就也跟着笑。
等回承乾宫后,姜岁晚特意换了半旧的衣裳,指点着太监把花盆摆好装土,她这才把种子撒进去。
露白也跟着好一阵忙活,把花盆都摆漂亮了,这才舒了口气。
“娘娘,太医来请平安脉了。”门外的太监过来禀报。
“传。”姜岁晚眸色深了深。
随着她话音落下,进来一个胡子又白又长的老太医,看着就医术高超那种。
然而他请平安脉的过程中,从左手换到右手,这才一脸恭谨道:“娘娘凤体安康,实乃微臣之幸,您近日来可曾吃过什么寒性东西?”
能称得上性寒的,不过是绿豆水罢了。
“前日太阳燥,娘娘用了盏薄荷绿豆水,可有什么妨碍?”霜白一脸紧张。
老太医捋着胡子,笑着道:“您别紧张,春捂秋冻,还不到用薄荷的时候,仔细些养生才是。”
他绝口不提绿豆水。
还她身子康健。
姜岁晚看赏后,叫太监送他回去,心中暗暗思忖,明日再看看佟夫人,这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她却不是家人,头一个就要过一遍。
秀嬷嬷拧起眉尖看着老太医离开的方向,压低声音道:“您往常也是他看诊?”
她犹豫片刻,还是没敢。
姜岁晚却知道她的意思,她想,这老太医看着不像好人啊。
第二日,色晴好,佟夫人按着时辰入宫请安,听见她快到了,姜岁晚便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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