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聚在一起了。
林盏颜从活动室拉了条软垫子,和连笙一起。两人这几天都没有活动,就也待球馆里,趴垫子上玩手机,涂指甲油,背书或者做卷子,连笙考学也需要文化分,她这段时间该冲刺了。
闷了就去场馆外转转,找个没人的地方看运动会项目,或者去商店买吃的回来,顺便给几个男生捎饮料。
林盏颜那几天都过得晕晕乎乎,偏偏沈漱彤还来沈赴公寓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说了英华的气氛,这位小祖宗肆无忌惮地拉着她打游戏,周五凌晨差点通了宵。
周五那天场馆里只有四个人——她,沈赴,连笙和骆延。
沈赴从下午开始就没打球了。因为连笙忽然跃跃欲试,要活动活动筋骨,所以一下午都是她和骆延在球场上。
骆延一边挨骂一边和她打,打得太激进或者放水都不行,但他又似乎很享受这种被连笙骂的感觉。
如果林盏颜看见这一幕,肯定会兴致勃勃地嗑很久,可惜她吃完午饭就睡着了。
在沈赴怀里睡着的。
沈赴难得安安静静地坐着,看会儿书,盘腿的姿势,她就舒舒服服地窝在他圈出的小空间里。
这种状态让沈赴想到猫。因为猫就是这样没心没肺,但又会让自己舒舒服服的。
球场上的两人终于要休息一下了。沈赴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点放学。这几天特殊,学校取消了晚自习,何况就算有也已经没几个人上了。
但他真有些撑不住,已经保持这样的姿势坐了整整四小时,比打一下午球还累。
骆延问他:“出不出去买水?”球馆里的矿泉水已经被喝完。
沈赴看连笙一眼,跟她说:“你过来拉她一下。”
“哟,还没醒啊?”连笙于是走过去,“怎么忽然就这样了?我中午还以为她只是睡个午觉来着。”
沈赴淡淡说:“我妹这几天来找她玩,每天都拉着她打游戏,今天凌晨几乎通了宵。”
“我的天。”
连笙才露出吃惊的表情:“那她今天上午还一直撑着,该多困啊。”
“不知道怎么想的。”
连笙蹲下来,试着从沈赴手里接林盏颜,沈赴也在将林盏颜轻轻向外推。
结果两人越用力,林盏颜八分睡,两分醒,反而越反向使劲地攥着沈赴的衣服、使劲地将头往他怀里埋,忽然狠狠地大叫出一声:“别碰我!”
连笙吓了一跳,松手,动口型说了句“我操”。
她小声问沈赴:“她是不是做梦呢?把我当坏人了。”
沈赴面上没反应,但实际上,那一刻,真像被在心窝里狠狠地戳了一刀。
他下意识又把林盏颜给环住了。
远处传来骆延的嗤笑,对连笙说:“喂,人家在那儿腻腻歪歪呢,你瞎掺和什么啊?实在不行你跟我去呗,我委屈一下。”
“你有病啊?”连笙回身就开启怼怼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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