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十分好看。”卫琅毫不掩饰,直直看着纾意。
“我遣人送去的信,娘子可尽看了?”
纾意侧过头来:“自然看过,乳糖狮子也十分香甜,不知是哪家铺子制的?我也好自去买些。”
卫琅却像有些失落似的:“我若告诉娘子,娘子哪里还会记得我的好?还是不说为好,也好教娘子惦记我久一些。”
赵倾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她只知定远侯沙场上杀敌无数,却不知私下对着自家未婚娘子,竟是这样一幅嘴脸,她侧过头去,只装并未听见。
纾意听此十分汗颜:“侯爷这是哪里话?我怎会不记得你的好了?”
“那封信,娘子果真看了吗?”他话中透着明晃晃的幽怨,“信中写得明明白白,向来都是我寻娘子,娘子竟一次也不曾寻我?方才还叫我侯爷,竟又是生分了。”
她只想将卫琅的嘴给捂住,大街上便说这样的胡话:“这几日家中事忙,未寻着机会给怀英去信,带端午节宴后,便与侯爷去金鳞池泛舟如何?”
“好,娘子一言为定。”卫琅笑得眉眼弯弯,一看便是心情极好。
她生怕卫琅再说出什么惊天之语,好不容易到了马场,便和赵倾一同驭马而入。
“娘子!”卫琅下了车,在她二人身后喊着略等一等他。
他眼中是满溢的温柔,迎着暖阳而来,缓缓道:“我虽不能与娘子并肩驰骋,但为娘子牵马还是做得的。”
赵倾一人孤零零在前头,后头是那二人牵马卿卿我我,她只觉得今日来错了,何必凑他们这样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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