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余秋自然也认得。
若是唐伊然在沈家的眼皮子底下出事,沈家也难辞其咎。
唐伊然安慰几句:“我没事,阿姨您就宽心吧。”
话虽这么说,余秋却还是惊魂未定。
沈安情安抚了余秋许久,余秋平静后也觉得乏累,很快便去休息了。
唐伊然心知沈家父女大概有话要聊,便悄无声息的回了客厅。
沈致远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沉声道:“跟我上楼。”
沈安情颔首起身。
书房里,父女俩相对而坐,茶几上摆放着一个棋盘,棋子黑白交错,俨然是一盘进展到一半的棋局。
沈安情盯着棋盘看了两眼,微微一笑,执棋落子。
室内寂静,只能听见棋子落地声。
十多分钟后,沈致远的紧皱的眉心松懈,随手将棋盘打乱。
“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
沈安情正襟危坐,淡淡开口:“意外而已,我会处理好。”
沈致远挑了下眉,声线微沉:“你一向有分寸,这点我从不担心。只一件事,别让你母亲忧心就好。”
“我明白。”沈安情应声。
沈氏家风素来严厉,这一代又只有沈安情一个女儿。
自沈安情出生那一日起,便是按照一个沈氏继承人的规格去培训的。
沈致远是严父,却从不刻板,否则也不会在沈氏岌岌可危的时候决然放手,全权交给沈安情去处理。
话题很快被掀过,沈致远又道:“最近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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