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6章 久违的月事_大理寺来了个画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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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孟家算是名门望族,汴京中想嫁入陆府的贵女数不胜数,拉孟纸鸢做个挡箭牌也没什么不好。

  男人眸底闪过一丝不屑。

  孟纸鸢自愈清高却又心狠手辣,这次天和医馆的命案与她脱不了干系,先前不过是因迟迟找不到孟家罪行的下落而托着。

  如今,不用了。

  “唔。”掌心下的人缩了缩脖子,余安软软道:“大人,痒......”

  捏揉着后颈的指尖一顿,转而收了回来,陆允时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托盘上的一个物什。

  圆鼓鼓的东西形似香囊,领口被一条金色细绳系紧,垂落的白色流苏与本身的红装两相辉映。

  一瞧,便知是个价值不菲的东西。

  余安靠着床沿上,见陆允时将那东西递过来,这才想起来这是她在医馆床榻缝隙中找到的药囊!

  她以为,药囊和竹简一起掉了——

  不对!

  余安欲动的指尖顿住,她微敛着眸,心里暗暗想着她忽略的线索。

  她一直猜测,如果打晕她的人是孟纸鸢,那便是怕事情败露。可眼下关乎她是否杀人的重要罪证却还留在她身上,那么打晕她的人绝不会是孟纸鸢。

  莫非,这一切是个局吗?

  陆允时见余安在发呆,皱了皱眉,弯下腰将手里的药囊放到她手里,“这是在你身上找到的药囊。”

  “待药囊与叶衾在医馆地窖里找到的商道地图核验一番,便能抓住凶手了。”

  此话一出,余安悄然回神,她缓缓抬眸,似有些难以置信般。

  陆允时先前不还是维护孟纸鸢的吗?

  怎么会

  她好像,越来越看不懂面前这个男人的心思了。

  感觉,周围之人,全是他的棋子。

  愣神之际,陆允时却又倏然俯下身,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儿传来,精瘦的腰身靠近她的鼻尖,腰间玉带时不时蹭过她的唇。

  擦破了点皮的手被人握住,冰凉的触感缓去了些火辣辣的痛意,余安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你还未曾回答我,你是否生长于西域?”

  冷不丁的飘来一句话,余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她暗自恼怒,陆允时这厮怎地说话做事这般跳跃,绕都绕不过去!

  余安想要抽出手,却被握得越来越紧,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来自西域,但如今已入大理寺谋职,今后也会一直住在汴京,不会耽搁正事,就不必说了吧。”

  她心里打着鼓,仔细想着接下来,陆允时会顺着她的话怎么问下去,不料陆允时却话锋一转:“来自西域?”

  “是生长于西域,还只是长在西域?”

  幽幽的语调,余安却是呼吸一窒,她知道,陆允时在西域查到些什么了。

  她咽了咽口水:“我幼时摔了一跤,不记得那些了。”

  陆允时嘴角勾起,似乎早就料到余安会搪塞他,不过他本就不关心那些,他要问的——

  是关于虞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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