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终章 九三年(卅三)_新顺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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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易收买,危机爆发时候,鼓吹‘进步’,鼓吹内地市场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鼓吹碾碎内地的小农和工匠,他们必要上当,而不会跟那群要搞均田移民东进后再发展大工业的人走。”

  “用此手段,先破其联盟,分而化之,先把小农逼到皇帝这边;然后断其盟友、斩其内援、使雇工孤立,只能寄希望于圣君,再把雇工逼到皇帝这边。”

  “如此,则效过去故事即可:过去周护小农、抑制兼并,但实则仍是与士大夫地主士绅治天下。”

  “日后也是一样,名与义,周护小农、雇工。但实则还是与大资产者治天下。”

  李欗并不知道他说的这套东西的学名是啥。

  不过其实以后世的话来总结,其实就是“拿三加拉萨尔”这一套的反动封建社。

  这和大顺这边的“内外分治”的情况有关。

  内,是小农社会,颇类拿三时候小农普遍贫困、被高利贷和土地抵押快搞崩溃的法国。

  外,是财阀军事贵族大资产者的社会,一如拉萨尔时的普鲁士。

  小农问题,所谓大东进运动、均田、迁民,可以视作拿三的【论贫困的消灭】的大顺变种。

  雇工问题,即所谓的【只要皇帝把自己从一个特权等级的皇权变成一个社会的和皇权,那么工阶级就会倾向于把皇帝看作是与资产阶级社会的利己主义相对立的天然体现者】

  某种程度上说,这就是刘玉的改革给大顺留下的非常不好的后遗症——皇帝比雇工和小农,更早接触到阶级的这套东西和思考方式。

  而本身,反动社,又是罢黜百家之后社会的底色调。王莽改制,就是个高炉铁、垄作法、亩产百十斤这等生产力水平下的空想反动社的社会实践。

  偏偏,刘玉已经死了。

  所谓我注六经、六经注我。

  刘玉的那套话语,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尤其是把小农和手工业者,打成阻碍历史进步的反动一帮;把农民起义,打成基于地产原则的反动的一帮。

  本身这套东西,就很容易搞成机械的经济决定论。

  尹里奇也狂喷过这个问题,说【工人本来也不可能有社的意识。这种意识只能从外面灌输进去。否则只能形成……】或工联、或工贵——典型的,就是爱尔兰铁路工人对华工的态度,没人灌输,反动至极。

  而大顺这边,还有个更蛋疼的“第一列强”很可能出现的“工人的贵族化”问题。

  比如李欗说的那种情况,真到危机的时候,先发地区的工人,会不会压根不管内地小农手工业者的死活,为了自己有工作、挣钱,就要求打开钞关子口、取消内地落后的保护、夺取市场呢?

  很显然,稍微有人故意混淆,以反动的思想灌输,扭曲“进步”的概念,再加上利益相关,那的确非常容易被带歪了。

  而大顺内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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