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洗衣盒里加洗衣液,长发掩着半边姣好的面容。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紧接着是门开门关的巨大响声。她说了句抱歉就要挂掉电话。
脸色也不是太好地跑到她房间门前,有些大声地训斥着:“没有人教过你不要在别人打电话的时候大喊大叫吗!”
徐若冬围着浴巾,若无其事地在梳妆台前护肤
“不好意思咯家姐,我们一向有人生没人教的,”她拿起按摩仪往脸上推,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怎么了,是吵到你跟金主聊天吗,这个月零花钱没少拿吧?”
少女的房间装点温馨,暖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但也无法将尖酸刻薄的嘴脸柔化半分。
徐秋冉铁青着脸,啪得一下把灯全部灭了,扯着镜前人的长发,引来她尖声厉叫。
她掐着徐若冬涂着高档护肤品的脸蛋,没有人能看见这位姐姐脸上的痛苦。
“我警告你徐若冬,你可以去玩,但是你不可以拿身子出去玩,更不许碰毒和赌。”
少女的脸被捏出红印来,她眼里的惊慌失措溢出来,看着窗外的闪电打在姐姐的脸上,狠戾的神色随着雷鸣声打入了她心底。
徐秋冉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拍着她的脸蛋轻声说:“如果我发现了,会亲手杀了你。”
徐若冬被松开时,根本无暇在意她什么时候出去的,头皮被扯得生疼,镜子里的自己涕泗横流,脸蛋上还印着几个月牙般的指甲印,足见力道之大。
浴室里,昏黄的灯光揉在女人的胴体上,水洒落,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
雾气冉冉升起,在迷蒙的一方空间里,只有淅沥沥的水声发出的声响。
徐秋冉接过一捧热水泼在脸上,闭眼随手抹掉脸上的水珠,脑里浮现出刚刚少女惊恐的脸。
出了浴室,路过她的房间,伸手拧了拧门锁,果不其然是锁死的。
也许若冬说的对,她又有什么资格管人呢,统共不过是两个有人生没人教的死野种。自己本就是以色谋生的主儿,又何必对花枝招展的女孩狠言,倒不如就这样统统烂在这里,死了也没人收尸。
坐在窄小的床上收拾行李,急躁地把衣服都扔进箱子里,一条腿盘着去抬手扎碍事的长发。
徐秋冉知道温从思送她回大陆不会有好事,她跟了他三年,一次都没让他近过身。
他堂堂九龙金融圈温公子,又何须吊死在油麻地屋村妹身上,其实暗地里有几多个嫩模也不必细数。
那花了钱养着的狗,总得有点价值不是?
温从思帮周生洗黑钱,这次大吃回扣被人捅到他面前,损失了几千万找谁找补,送她去避风头也不过是借口,怕是要密谋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天才微微发亮,她从窗台往下望港城弯弯绕绕的电线和鳞次栉比的招牌,少了夜里闪烁明媚的霓虹灯,多了几分市井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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