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边搜寻一边问:“衬衫?什么衬衫?”
搜寻一圈后,他的目光落在一个矮胖矮胖的牛奶瓶上。
拿出牛奶瓶后,他又抬高手臂,从壁橱里拿了一个杯套出来,套在了牛奶瓶外面。
池漾接着解释:“就是上次我受伤,你借给我的衬衫。”
席砚卿走到她身边,把牛奶递给她。
池漾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不太好意思接,她本来就理亏:“不用了......”
席砚卿声线冷然:“拿着,我手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漾接过牛奶。
席砚卿看着她,语气放缓:“这又不是在国外,晚上喝点牛奶助眠。”
池漾微微一怔,后面那句话她理解,但是前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谢谢。”
反正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说谢谢总没错。
池漾指腹摩挲着手感细腻的杯套,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席总监,有件事我觉得我需要向你解释一下。”
席砚卿轻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什么事?”
池漾清清嗓子:“今天在律所,你来接我,结果我没跟你打声招呼就走了。对于这件事情我真的非常抱歉,但我真的不是有意,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席砚卿看着她,觉得也是挺神奇,堵在心里的那股气,竟然莫名其妙全消了。
“好,”席砚卿看着她,“但你能不能也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个问题,池漾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这一刻终究还是到来了,她拼尽演技才施展出的障眼法,果然还是被他看穿了。
“啊?怎么这么问?”池漾强装镇定,“对了,席总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
就这样,她落荒而逃。
两个对门,不过几米的距离,池漾却在阖上门的那一刻,感觉像是跑了八百米。
背靠着门,呼呼地喘着气。
像一个武力不可嘉、智力不可嘉、勇气也不可嘉的逃兵。
“你怎么了?”齐媛洗好澡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她这个样子,还以为她出去夜跑了。
池漾定定心绪,回答说没事。
“你手里拿的什么?这么可爱?”
经这么一问,池漾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攥着席砚卿刚刚给的牛奶。
得!
逃兵前又可以加一个定语——携款潜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漾垂下眸,看着手中的“赃物”,小心翼翼地将杯套褪掉,细细观看起这个牛奶瓶来——矮胖矮胖的透明杯子,里面盛着纯白的牛奶,封口处还有一个挽成的精致绳结。
瓶身没有印任何文字或图案,像是从哪里定制的一样。
他刚对她说:“这又不是在国外。”
池漾忽然想起,那次他们去出差,席砚卿曾问过她,喝粥还是牛奶,她说粥。
还说,在国外不想喝牛奶,就想吃中餐。
她端详着这个瓶子,拿在手里攥了一会儿,手心感受到一阵湿濡,仔细一看才发现杯子周身都蒙了一层水汽,泛着潮。
看来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那这个杯套呢?
——这个杯套,难道是怕她手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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