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她把旁边一堆卷轴推到泉奈面前,眼含期盼的望着他。
泉奈静静的听完一大段话,也打开每一支卷轴认真阅读。最后,他捆起卷轴,抬手挡住下半张脸,只露出半个鼻子,一双眼睛。
看得出,她思考这些已经很久了,具体的方案都能拿出来,方方面面都考虑得很周到。可是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
“纱季。我们是忍者,不入户籍,没有地,也不能从事你说的那些粮食类,糖之类的买卖。而且,人手也不够。”
花费数年的心血被一句话否定,纱季气愤的拍桌而起。
“怎么就不够?难道你也认为宇智波的女人只能待在族里生儿育女照顾家庭?我们体力是不如你们,可这只是简单的照料伤员,种粮食,运送货物。就算害怕被外族认出,不是还可以通过改变发色来规避吗?我的解决办法都写在后面了,凤仙花和野菊混合打汁就能把黑发染成亚麻色。只要不暴露出双黑的特质,普通人根本分辨不出。”(注2)
“你也知道是普通人,如果是忍者呢?如果遇到千手,日向这类眼力好的,宇智波忍者的脸几乎都在他们那里挂了号,怎么会认不出?如果被盯上,反向设置陷阱围捕怎么办?”
“我说的是女性。”
泉奈几乎要气笑了。
忍者在外打生打死都没关系,只要保证家里妻子儿女平安,就算马上去送死,都不会有丝毫犹豫。如果领导者不能保证他们家人的平安,那他们为什么要卖命。一族就是如此形成。
何况女性族人在任何一个忍族都是重要的被保护对象。宇智波家庭里的关系已经足够好了。在一些不入流的小家族里,被当成生产的母猪都不为过。放在族里,不还有大长老那样的家庭吗!怎么能确保那些人抓到宇智波女性后不会做出同样的事。像其他人一样,安安分分的守在家里不好吗?
但是纱季不同。纱季很聪明,很懂事。火核不让她上战场,她听话的去学习医术,换种更安全的方法继续帮助他们。纱季是在为他们好。他不能对她发火。
泉奈用一种克制的,容忍的眼神看着幼年的好友,轻声细语的劝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也要理解我们。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还是决定稍微透露出一点当下的战场局势。“如果要开始经营别业,至少需要派出一名忍者保护。而当下,战场都很缺人。”
纱季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想起治里说过她这次也要跟着去战场。
“所以治里并不是上前线治疗伤员?”
泉奈眼神无奈,将她拉下来坐好。
“火浦叔把她教得很好。就算在同龄的男性中,治里的体术和忍术也是一流的。而且她开了双勾玉,仅仅只是幻术辅助,也能在队伍中起到重要作用。”
纱季张口无言。
这么说来,自己研究了好几年的医疗忍术和开源节流的办法,全都错了?难道忍者非要打打杀杀不可?为什么不能想想别的出路?不就是缺钱吗?她列了那么多条可以赚钱的办法,就不能从这上面动动脑子吗!
为什么一定要一头挂在做任务,替贵族打仗的断头树上吊死?!
她的父母是怎么走的,泉奈的哥哥们是怎么死的,那些年纪轻轻孩子死绝了的母亲们又是怎么病死的?
难道留在族里,就不会面对战争带来的伤痛吗?
纱季闭起眼,双手握得紧紧的,再睁开,一双三勾玉的红色写轮眼和泉奈的黑眼睛对上。
“我是三勾玉了。我也可以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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