寮臣联手,可能慕爵会吃亏。
看出了杰森的迟疑,慕爵语气淡淡道:“不需要有多余的担心。”
听慕爵这么说,杰森野只有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等到慕爵和易白进去后,杰森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心中也后悔这里面没有装监控。
就在易白和慕爵几个进了地下室后,柳雅和劳伦医生也已经回到了别墅。
“柳雅你要跟我去实验室吗?”劳伦医生见柳雅兴致缺缺,便出声问道。
柳雅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回去睡一下,这几天一直没有睡好。”
劳伦医生见此,也不再勉强柳雅。
“劳伦医生,你说过的我们是一根树上的蚂蚱对吧?”就在劳伦医生已经转身后,柳雅忽然莫名出声道。
劳伦医生一听柳雅的话,虽然有些莫名,但还是转身看着柳雅点点头道:“我一直都这么认为的,怎么了?”
听劳伦医生这么说,柳雅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什么事情……”
劳伦医生见柳雅这样,虽然有些莫名,还是点点头道:“去休息吧,我先去做实验了。”
柳雅点头,看着劳伦医生走后,柳雅这才动身离开。
而离开的方向并不是她需要休息的地方……
因为要照顾到易白,慕爵走路走的很慢,易白一直跟着慕爵走着,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见到他之后,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我已经让杰森把笔给他了,到时候他想说什么你都能看到,保持一定的距离,他发狂我怕你应付不了,有什么动静随时喊我。我就在门外面。”慕爵来到门口,看到易白走近后,这才开口缓缓叮嘱。
易白听着慕爵的话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这才道:“他不能说话了?”
慕爵点点头道:“理论上是这样的。”
听慕爵的话,易白勾了勾唇角点头道:“开门吧,我进去了。”
难得易白没有讽刺自己,慕爵稍微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随即推开了门让易白进屋。
易白进屋后,慕爵没有将门关紧,还是留了一条缝隙,以防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他好第一时间进去。
易白看着空旷屋子中摆着一张桌子,还有桌子后面被铁链拴住手脚的安寮臣。
已经被血渍和灰尘染的看不出了原来衣服的颜色,头发乱糟糟的贴着脸,满脸的血渍空洞又阴毒的眼神,看着这样的安寮臣,易白但是没有多大惊讶,她以为,以慕爵的手段应该更狠才对,这样算是轻的了吧。
而易白看着安寮臣的同时,安寮臣也牢牢注视着易白。
“你找我来,有什么想要说的。”见安寮臣迟迟没有动作,易白便缓缓开口,这里空气太浑浊,她不能待太久。
安寮臣听易白说话,眼睛眨了眨,随即很是缓慢的抬起手,在桌子上的纸张上开始写字。
“我不能说话了,他割掉了我的舌头。”
易白想了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安寮臣会说这些话。
“所以呢?还想说什么?”易白微微皱眉,她现在没有时间和他打哑谜。
安寮臣听了易白的话,再次在纸张上写字。
“我恨你,也不会救你的!叫你来,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不说,谁也救不你!”安寮臣将纸张拿起来给易白看,
看着安寮臣说的话,易白微微颔首道:“这就是你想说的?”
安寮臣冷冷一哼也算是默认。
“安寮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死,也不会让我肚子里的孩子死。也不需要你来救我,他们不知道你师傅,我知道。”易白走近安寮臣,将他桌上的纸和笔都夺走,眼中带着冰寒看着安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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