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颜面吧。
现在当众质问苏晨，这不是要往他们脸上甩耳光吗？
不少师生捏紧拳头，面露不满。
但和崔东国一起被邀请过来的那些教授，却暗自兴奋不已。
他们面上不显，但目光却瞥向苏晨，眼中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得意和激动。
查尔斯、田中浩也等各国音乐教授，早就看苏晨不顺眼了，不过碍于身份和场合，他们不好直接发难。
但现在，崔东国可谓是救世主，直接把他们的心声说了出来。
之前，苏晨的那些热度和流行歌曲，有多火爆，他们这些音乐教授都知道。
而那些歌曲看着是挺能耐的，实际上，在他们这些钢琴教授的眼里，不过尔尔。
如今，崔东国的所作所为，也算是帮他们出了口恶气。
这些钢琴教授在想的同时，眼神里也充满不屑和轻蔑。
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压力好像也无形覆盖而来。
林泽瑜拿着话筒，正想帮苏晨缓和气氛，解决崔东国这次的刁难。
但林泽瑜话还没说出口。
苏晨就拿起话筒说道：
“说不好。”
他的回答依旧惜字如金，但说出了心里的话。
他不喜欢说那些特别好听的言论。
而他对崔东国这次的提问，所抱有的想法，也的确如自己所说的那样。
因为古典钢琴乐本来就不是三言两语能概括的。
而他是否擅长，包括身为一个流行歌手，是否该跨界踏入古典钢琴乐，这些都是会惹人争议的问题。
关键也在于，从这个问题出现的那一刻，不管他给出什么回答，都注定被人议论。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在这些问题上纠结呢？
他把问题看得通透。
可现场观众，包括观看这一幕的人，都陷入震惊之中。
林泽瑜听见苏晨的话，下意识皱起眉头。
他放眼台下观众，只见所有观众都是一片哗然。
而最为致命的不是这些，是那些观众里面都有各国的钢琴家，和他们带来的学生。
因为崔东国的问题。
这次的交流会，注定不平静。
只见各国钢琴家和他们带来的学生，都不约而同的发出耻笑的声音，他们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连古典钢琴都说不清楚，他还来参加这次的交流会，这是在扯淡吧？”
“话说，央音钢琴学院怎么就那么的敷衍了呢？难道他们看不出这次来的都是什么人吗？”
“或许是因为苏晨自身带着流量，所以，他们那边的人为了赚钱，也不在乎这些所谓的口碑了吧？”
“笑死了，我看这家伙是连钢琴都不会弹，要不是有崔东国教授主动发问，说不定，我们大家还得被蒙在鼓里骗。”
“是啊，这小子除了能在流行乐上有一番造诣以外，其他地方还能是个啥，现在直接冒出头来，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真讨人厌啊！”
“我都搞不明白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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