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根本不愿意被管制的人。
谁都有那么几个牵挂的人,就算没有。也可能想看看城区现在变成了什么样。那就一物多用废物利用好了,做人情就是顺便的事。
边长曦摆摆手。又问了杨晓雯的事,曲楠并不清楚这方面的事务,她也不强求,走出他那件装潢豪华设施齐全,可惜发电机响个不停的屋子。
凌晨两点四十,边长曦穿着黑色的加绒夹克、戴一顶针脚细密的针织帽。把耳朵都给捂起来,腿上却是单薄的休闲裤,一双登山鞋,然后背着背包,拖着行李箱,从公寓楼下来。
一同出来的还有卫小冬,以及同一楼里住着的医疗小队成员们。
公寓小区里其它楼房下面也满是人群。
管理小队的,物资管理小队的,通讯传令小队的,勇士小队的,侦查小队的,从这个小区,到那个小区,从这条街,到那条街,全是人。
边长曦打了个哈欠,拉拉衣领,凌晨的风仿佛卷着大量冰渣子,打在脸上像刀,还能把人冻得直哆嗦。
“这鬼天气,白天热得要死,晚上冷得要死,太讨厌了!”
“何止是讨厌,一天至少要换两身衣服,路上车那么少,挤都挤死了,还要带上大量棉被棉衣,想想那大热天的,哎呦妈呀,太可怕了。”
“嘿嘿,不是有句话讲,‘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吗?我们也算体验一回新疆同胞的生活了。”
听着身边埋怨苦恼幽默自嘲的话语,边长曦笑了笑,卫小冬咕咕哝哝:“真是的,起这么早干嘛?路都看不清,光人挤人了。”
路过火车站时,这里还亮着灯火,里面的伤患病人是要最后转移的,那些人身体扛不住,能稳着点就先稳着。
边长曦远远一看,有人堵在门口哭闹,还有人抬着白布蒙着的尸体出来,陆婶站在一边,表情看不清楚,但似乎很是阴沉。
她心中一动,挤过人群过去:“陆大夫,出什么事了吗?”
陆婶看到是她,脸色略微松动,叹了口气,眼光看着那些堵在门口的人:“上医疗车需要家属交付一定的费用,有很多人不愿意,已经闹了一会儿了。”
边长曦很想说,人家家属都不愿意,那外人还管什么,但她也知道这种话是不能对一个很有职业道德和责任心的医生说的。
“上面怎么说?”她问。
“就这么放着那些病人显然不可能,影响太负面了。但一点手段也不采取直接让人上车,就显得军方怕了这些人,对那些缴了费的人也不公平。”陆婶小声说,“上面说让他们闹去,但有亲属留在病床上的人一概不准走,等队伍启程了看他们急不急。”
他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这么一来,这里要一直吵到天亮。
边长曦同情地看着他:“我刚才看见好像又死了一个人,是谁?”
有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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