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内红透的身体散发着滚烫的热意,灼的两个人呼吸都不太顺畅,手中的浊物却在逐渐变凉,冰的顾君辞的腿微缩,想要躲开。
马车停在国公府前,顾君辞整理好了衣裳下车回府,一路上谁都没看,只是低头回府,径直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而萧渊也在随后下了车,与随行的人嘱咐了几句,也跟着进府去了,谁也没拦,谁也没问,只是他进去顾君辞所居住的院落后,院门便在里面落了锁。
后来没过多久,屋内便传来低沉的争吵声……
……
夜半三更,屋中旖旎总算是结束了。
散落一地的衣裳都被搁在了帐外,而帷帐中的顾君辞则是侧身躺着,双眼紧闭,中间隔着一段,就是不挨着萧渊。
萧渊侧身托腮躺着,一脸无奈,伸手抚上顾君辞的腰,却被他极快的反应弹开了,随后却因痛楚而回头看着自己,双眼通红。
萧渊回以微笑,温柔道:“我不生气了,不用觉得委屈。”
顾君辞咬牙切齿:“为什么是我!”
萧渊顺势将他搂入怀中:“不必在意这些,明日我还会进宫去,母亲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我想多陪陪他,正好你也可以借故在家养着,也不必出门去应酬了。”
顾君辞狠狠地看着他,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后便传出顾君辞受伤了,据说是与庆王殿下在府上大打出手所致。
谁也没看见具体伤的怎么样,只说这护国公近来压迫闭门养伤,谁都不见了。
加上萧渊在第二天又进宫去了,故而这两人不和的传闻便在京城中愈演愈烈,加上有阿春这么个传话筒,每日坊间有什么流言传闻,顾君辞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等着许雁卿与严怀他们从各自家乡回来长安时,庆王与护国公不和的传闻已经平息,然而皇后却突然薨殁,丧钟从宫中传出来的时候,顾君辞正得知严怀的夫人有孕的好消息。
等皇后丧仪结束以后,已经是冬月初了,长安城内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细雪飘飘洒洒落满屋宇,不过一夜之间,所见处皆是白茫茫一片。
庆王府的书房内,炭火烧的正旺,顾君辞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视线却落在书案后垂眸看书的萧渊身上。
萧渊神色如常,将悲戚之色深深地藏起来,只是静静地看书。
顾君辞终究是忍不住了,连忙开口道:“阿渊,我那儿得了几坛好酒,许兄从云中带回来的,不如,我陪你喝些。”
萧渊握住书的手微顿,脸上的表情这才有所变化,只是抬眸望着顾君辞道:“君辞,你说,你是不是最能理解我的感受。”
顾君辞垂眸想了想,旋即点头:“是,我与我母亲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
萧渊凝望着他的模样,几次开口,却又至于唇舌,又略沉吟了半晌后才道:“你母亲,应当同我母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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